面,男性還是佔據多數的,只是他們全都不常在此拋頭露面,有的是在外面到處為我們充當眼線,提供情報,有的則是終日守在一樓二樓搞科研工作。”
我瞟了一眼近旁正與一位二十多歲的女人談笑進餐的郝友艾,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來是這樣。謝天謝地啊!”
蛋糕很快吃得差不多了,我允吸著飲料,悠閒地品嚐起來。
剛嚥下去兩口,小凌凌和麗麗兩個小傢伙就找來了。麗麗端著半瓶深黃色的飲料,裡面既有不斷冒出的氣泡,也有一層層漂浮著的白色絮狀物。
“好了,你說吧!”小凌凌對麗麗使了個眼色。
麗麗卻是憋紅了臉,眼睛這兒瞅瞅,那兒瞟瞟,就是不敢正視我,始終未吐出來一個字。
“怎麼回事?”我撫了撫她的小辮子問道。
小凌凌搶答曰:“剛才我們兩個人打了賭,我說你不可能一口氣喝光這半瓶汽水。麗麗不相信,於是我們就想來找你驗證一下。”
我看了看那半瓶清涼誘人的飲料,思量著:“這有何難?不就是一大口果汁嘛!”
於是我底氣十足地說道:“誰說我喝不完了?我現在就喝給你們看!”
那小半瓶飲料被我一把奪了過來。麗麗哼哼唧唧地盯著它不放,就像是看到了老鼠藥,不住地嘟噥著:“哥哥不要喝啊……”
我哪管這麼多?如果是一大口白酒,我可能會慎重一些的,但美味兒的飲料要我一口喝下,相比之下豈不是享受?
當下頭一仰,高舉了玻璃瓶,就朝嘴裡倒去。
這一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