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出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在就餐之前,請大家安靜。現在由我們新的一員孫杰同學上前宣誓入會!”
這時,每個人都已經在自己位置上坐定。遠遠地我看見,小凌凌和麗麗正坐在一起。別看她們倆剛認識兩天,現在已經是如膠似漆,親暱的不得了,又是拉拉手又是摟摟抱抱的,宛如親密的小兩口子。(這個比喻是否有點不良?!)
羊羔瘋見我被點了名還在發愣,就用胳膊肘捅了我。
我起立之際,潮水般的掌聲已經響起,伴隨著我一直走到了臺上,面對了大家。地面緩緩升起了一尊金屬雕塑,我記得曾在一樓的大廳裡面見過它,是一個捲髮的小女孩的半身像,看起來很開朗的神態,但怎麼也不像是亞洲人,倒有可能是個歐美的白種人。
臺下已經聚集了三百多號人,包括之前在廚房勞作的那些小鬼們,此刻她們還帶著小巧玲瓏的廚師帽。下面既有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也有稚氣未脫的蘿莉,當然更多的則是那些正在接受初級培訓的“千年後”幼(起點文學)齒們。像羊羔瘋這樣的成年人則是臺下最顯眼的,估摸著不超過十個。
我曾經在高中實習代課,臺下的學生也有幾十個,那時早已練就了過硬的獨門神功——厚臉皮。但現在卻要獨自面對如此眾多的異性,雖然大部分只是孩子,但那一雙雙因好奇而雪亮的眼睛還是盯得我極不自在,一時間冷汗直冒,臉面發熱,口乾又舌燥。
恰在此時,救星趕到了。整幢大樓內除我之外,唯一的男性——偉大的郝友艾會長出現了。
他那高大偉岸的身軀邁著箭步,精神抖擻地走到了我身邊,拍了拍我:“放鬆點,夥計。都是自己人。”
全場肅靜無比,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我們倆身上。眾目睽睽之下,我突然覺得自己彷彿是一絲不掛地站在這裡,任由臺下的眾人觀摩,甚至能被她們的目光穿透,目觸此情此景時,我寧願自己是動物園裡的一隻大猩猩。
郝友艾清了清嗓子,用似男非女的怪腔調喊道:“請新人面向小安娜塑像,舉起右手,將掌心貼在胸前。”
我大氣也不敢出,立刻照辦。
接下來郝友艾宣讀了誓詞:“今天,在神聖的安娜前輩面前,我莊嚴宣誓加入糖果理事會,遵照先輩偉大而崇高的理想,繼承先輩未完成的事業,為世界和平而奮鬥,用自己的一腔熱血,為親愛的蘿莉無條件護衛,將自己的博愛之心,無私地奉獻給萌之事業,保護蘿莉的成長,捍衛蘿莉的快樂,永不推倒,永不背叛,時刻準備著為心愛的蘿莉而獻身!
————————————————宣誓人:孫杰,2008年1月27日”
郝友艾每讀一句,都會稍作停頓,等待我的複述。宣誓完畢後,我在後面註上了自己的名字。
臺下一眾蘿莉齊聲喚道:“歡迎你的加入,親愛的哥哥!我們相——信——你——!”
這時我才發現,空中居然到處飛舞著蘿莉之魂,她們也是一個個對我趨之若鶩,競相湧到了我的周圍,好奇地觀望著。由於光線太強,她們幾乎都成了透明的,很難被注意到。
在這震耳欲聾的呼喚中,我兩腿突然缺鈣,劇烈地抖動起來,用小凌凌的話說,就是在跳“狗腿舞”。可我並不感到丟人,因為在這種場合,即使是掌管“絕望”的墮天使昔拉,也會為之動情的。好在會長立刻宣佈了禮畢,我從他手中領取了自己的證件和手冊,並在一張大紙上按下了青綠色的掌印,這才被允許回了自己的座位。
午餐終於開始了,許多方塊頭、安裝著履帶底盤的服務機器人端著各式各樣的蛋糕、飲料,一一送到了我們的餐桌上。與我們幾張桌子相隔的小凌凌和麗麗都是歡喜得不得了,尤其是麗麗,都不知道先吃什麼好了。小凌凌到底是比她有經驗,在旁邊為她指點著,告訴她很多現代糕點的常識,還將我們在超市買的棒棒糖分給了她一根。麗麗其實並不屬於這個時代,但也對甜食頗感興趣,歪著腦袋聽得仔仔細細。
我突然想到了麗麗的母親。上次聽說她和麗麗的父親鬧離婚了,那次在公園裡,我就見她哭得格外傷心。現在又丟了女兒,怎麼還能生活的下去?我低下頭,小聲地問了羊羔瘋此事。
羊羔瘋說道:“這個已經解決了。我們已經派人將她母親秘密接到了這個時空,併為她安置了房子。麗麗隨時可以見到她。”
我又問:“卻又是為何如此龐大的理事會,只有我和郝友艾兩個男性呢?”
“這你就不懂了。其實我們機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