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慾望瞬間湮沒,想要的更多,撩開裙襬,大手侵入她的下身。
“鄧普斯,你要了我,我就死。”她淚眼婆娑,淚水盈滿了整張小臉。
嚴密的旗袍被他撕扯的衣衫不整,整齊的髮髻髮絲脫落,那一滴一滴流下的淚水正控訴著他的惡行。
他忽然間清醒,平復著身體的慾望。
“對不起。”大手想要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卻被她移開,望著那張淚水漣漣的小臉,心忽然間揪起的疼。
夏清優是一種毒,早已經侵入他的五臟六腑,流入血液,深入骨髓,明明知道要不得,可是卻無法自拔的愛上這種穿腸毒藥。
“送我回家。”漸漸的停止了哭泣,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什麼樣的牽扯,因為每一次和他在一起,等待她的都是災難。
“為什麼這麼快就嫁給別人,你變心了!”想到這樣的可能,鄧普斯的心就如同縷蟻一般啃咬他的心,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是,我們之間的交易結束了,我也賺夠了足夠的錢,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走在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也不想再被人家說是被拋棄的。”
“我快要24歲了,在我們這裡25就是剩女,那個時候只能別人來挑我,反正女人遲早要嫁人的,我為什麼不挑一個過得去的,雖然他的年紀比我大,可是也算事業有成,家庭穩定有車有房,而且他馬上要升所長了,這麼說來我也算挑了績優股。”
她充分的顯示著自己的現實,並理所當然。
鄧普斯默然,地球是圓的,沒有人在原地等你,他沒有等她,有有什麼資格讓她去等他,可是他就是那麼不甘。
“孩子呢!?”
想到他們之間曾經的結晶,在他還不知曉他的存在就已經隕落,他是痛的,是恨的。
孩子?
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是清優此生永遠的痛,她永遠都無法彌補的遺憾,他以為自己可以足夠堅強,可是提到孩子,眼淚再次流下,順著臉頰一滴一滴。
“既然那麼痛苦,為什麼不要他!?”那種恨意在她的眼淚中很快化為灰燼,滿是沉痛。
“要他?怎麼要?”突然間清優扯出幾抹嘲諷。“讓我歷盡千辛萬苦生下他,讓他從一出生就揹負著私生子的侮辱嗎?讓他接受所有人的鄙視,然後告訴他,他只是一場**和有錢人的一場交易留下的禍患!?”
“揹負著所有的罪孽,忍受著所有的痛苦,卑微的活著,自尊不止一次的被人踐踏,他甚至不能昂首挺胸的抬頭做人,因為他的母親是卑賤的女人。”
“你想讓我們一生都揹負著這些嗎?你憑什麼認為我們就要承受這一切,太不公平,男歡女愛的這場交易,你是最大的勝利者,你不過就是給了點錢,憑什麼買了我的一生,我憑什麼就要一輩子活在你的陰影下!?”
“別說了!”他打斷她,大手攥住她的雙肩,盯著她的雙目:“我說過我喜歡你。”
清優聽後,感到好笑,笑了好久,她停下。“你喜歡和我上床吧。”口氣中的諷刺。“也對,玩慣了歐洲的女人,影星歌后超模,忽然換換口味確實挺有意思。也不應該這麼說,你喜歡和各種不同的女人上床,你喜歡征服的感覺,你喜歡所有人匍匐在你的腳下,可是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人民幣,再說,你是人民幣又怎麼樣,又沒全給我。”
“你剛才不是說到孩子嗎?你全國各地,不同品種的有多少呀,你給他們多少生活費,多少分手費能和我說說嗎,要是給的多,那我還真應該後悔,也許我還能再從你身上獲得一筆錢!”
夏清優笑的很妖豔,面對這麼市儈的她,一把抓起她,想到那個還來不及抱一抱的孩子,他的心裡滕然的升起痛心,想要衝破那艱難的阻礙,卻只能在靜默之中爆發,與其說他恨她,不如說有多麼憎恨自己。
“或許我應該生下這個孩子,然後和你演苦情戲,用盡手段玩盡心機,沒準我憑著你那麼點少的可憐的喜歡還能嫁入豪門呢!可是我處理掉對你而言的垃圾汙點,不是很好嗎,起碼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全世界夏清優只是個一文不值的賤人而已,夏清優對鄧普斯而言什麼都不是,無關緊要。”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把刀子往他的心上刺,痛——怒——恨——
他的拳頭攥起,憤怒的咆哮:“既然和我演了那麼多戲,為什麼不繼續演下去,為什麼不生下他,為什麼不如你所說帶著他來纏著我,你為什麼不——!?”
215 孩子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