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遠想要伸出的手訕訕的收回,轉過身走了。
清優其實也在問自己,為什麼她和陳修遠那麼多年的感情,為什麼曾經她那麼痛苦,可是現在見到他,風輕雲淡,內心再無波瀾。
尤其這些天,她終於想明白了,因為陳修遠和她在那段困難的歲月,相互扶持,後來失去了相互鼓勵的那個人,她是不甘心。
可是她又怎麼會愛上那個人的呢?她不是一直小心翼翼把心鎖在屋子裡嗎?是什麼時候,他在她心裡播下一顆種子,他迷住了她的雙目,在不知不覺間,這個種子發芽成長,一天天的,到今天已經是枝繁葉茂的大樹。
清優想將這棵大樹連根拔起,可是如今她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它繼續的生長,而她能做的,只有忽視它,只有不去面對它。
誰說要面對的呢?有些事情面對不了,逃避也是一種方法。
夜場的女人說,愛做的多了,也就愛了,這怕是清優唯一的解釋,確實他們做的很多。
日子越來越平靜,轉眼之間年過去了,過年的年輕人又收拾背囊,踏上新的征途,M城恢復了它原有的面貌,只有老人孩子還有很少的夫婦,小城的生活節奏慢,時間都感覺很長,卻很適合生活。
清優每天呆在小院子裡,添置了很多生活需要的物件,哪怕天塌了下來,日子還得過。
不過她多了一件事情,就是和一個男人見面,男人三十六歲,環保局主任,喪妻留有一子,家有重病老母。
這事是鄭婆婆牽的線,清優覺得對方人好心善,她本身也想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就開始處了,開始見見面喝茶聊天,後來清優去他家裡幫忙照顧家中母親孩子,漸漸的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對於結婚清優一點都不牴觸,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安安穩穩的嫁人,過著平淡的日子,守著一個家,這樣也好。
望著種在後院一隴隴整齊的小青菜,原來時間已經過了那麼久,每天讀書練字,侍弄花草菜蔬,安靜恬淡的生活最適合她,心沒有再痛過,也許忘了吧。
遠在歐洲的國度,坐落在羅馬的繁華大道,道路兩旁是世界一流品牌聚集地,此時prada旗艦店內只有兩名顧客,尊貴倨傲的男人,還有嬌媚誘惑的白俄羅斯美人。
女人很快的掃蕩一圈,瀟灑的拿著男人的金卡刷,臉上慢慢的都是滿足。
在服務員的羨慕中,女人親暱的挽著男人離開,剛走到門口,一大片的閃光燈,蜂擁而至的記者。
“蘭迪先生這次您的女伴,聽說是俄羅斯明斯克賭場的香豔女郎,您近來似乎頗為喜歡妖豔女郎。”
“您前一位女伴可是對您還念念不忘,這麼快又換了新人,露娜主播可是要心碎的!”
……
若是以前沒人敢對這個男人開玩笑,甚至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堵他的新聞,可是自從兩個月前這位冷漠神秘的男人變成了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生活奢靡,對待女人更是大方到一擲萬金,分手後也絕不會吝惜。
這樣的轉變有些令人詫異,可是誰管這麼多呢?他的新聞已經雄踞世界各國頭條兩個月,不管記者們如何天花亂墜,都沒有遭遇以往的封殺,這樣的認知更讓記者興奮激動,貴族豪門的新聞比起明星們的緋聞更能吸引眼球。
無論身價外形還是氣質,足以讓任何超級巨星自慚,很快的鄧普斯就成為義大利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
鄧普斯這種放任訊息外流的方式,隨意為之的態度更讓有些記者膽子大了起來,一位來自亞洲的記者以一種戲謔的方式開口:“蘭迪先生,您自從中國回來開始就變得放蕩不羈,是不是為情所傷,還是想要忘記某個人。”
這樣的訊息比起鄧普斯每天換得女伴更讓人探究,一位歐洲的記者也隨口一問:“那個女人是不是夏清優小姐?”
話音剛落,記者們明顯的看到那張放蕩不羈的臉上瞬間的陰沉,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卻讓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好可怕。
“夏清優?”鄧普斯一隻手搭在身邊**的俄羅斯美女肩上,濃眉微挑。
那位亞洲的記者連忙道:“是呀,她是您在F是的女人。”
鄧普斯的唇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象徵著薄涼的唇突出的字更是無情冷酷。“不記得了。”
記者們紛紛張了張嘴,那位亞洲的記者更是訕訕的笑了笑,被鄧普斯摟著的白俄羅斯美女嬌嗔道:“親愛的,你會忘記我嗎?”
鄧普斯看了看她,綠色的眸子中盈滿寵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