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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舒歌回過頭看了一眼林庭延,眼眸閃過明亮:“好呀,不醉不歸好不好?”說著,還特地讓阿Ben給她們調雞尾酒。

林庭延與蘭澤聞言,雙雙哀怨的望著這兩個女人,只是她們卻絲毫不理會他們,歡暢的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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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地久天長,原來美夢一場【05】

陳信旋又重新叫了一杯血腥瑪麗,服務員剛送了上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端起抿了一口,酒精如火般灼熱,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酒液順著喉嚨滑入胃部,一路下來的滾燙,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用力抿著唇,視線凌厲的望著臺處與舒歌飲酒嬉笑的肖灑。

爽朗的笑聲夾著寧靜的卡農樂曲,聽著有些混亂,他卻絲毫沒有影響,在他心中,她的聲音即使是罵人都是那樣好聽!他望著肖灑肆無忌憚的笑著,臉上如夏花般燦爛,迷離的眼眸閃過一縷哀傷;陳信旋眼眸忽然一陣酸澀,泛著淚光,紅了眼眶,心口一下一下的疼痛,彷彿此刻有人拿著刀,一刀一刀凌遲他的心。

他知道,他的心在痛,疼惜肖灑這個傻女人。

從舒歌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蘭澤的眼神明顯不同,他那麼明顯而熾熱的愛著舒歌;可肖灑那個傻女人,明知沒有可能,依舊飛蛾撲火,不顧一切的堅守自己認為的愛情媲。

在麗江的時候,他照顧病倒的她,那時候她拖著蒼白的病容,眼角淌著淚,用生平最溫柔的語氣,對他說:“阿信,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先愛上你。”

他當時僵硬的笑了笑,剛毅的面容看似無所謂,心卻在淌血。

在她說出了這句話,他知道,這輩子,她都只愛蘭澤一個人。

曾經,他咬牙切齒的對她說:“肖灑,你是我見過最心狠的女人,你隨意的一句話,都能將我踐踏得一文不值。”每次他生氣的時候,他們總會不斷的爭吵,每一句話,都將對方刺得鮮血淋淋……可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手丫。

從愛上她的那一刻,他所有的驕傲就已經變得一文不值;他想,只要這個女人回頭看他一眼就好,可這麼多年過去,她始終沒有回頭。

曾經,他因此埋怨她,每一次說話,都帶著刺扎她,她痛,他亦痛。他幼稚的想,痛,讓我們一起感同身受的痛。

如今,這一顆疲倦不堪的心,他早已經沒有力氣去怨她狠心,只盼著她能夠允許他守護在她身邊,靜靜的看著她,就已經足夠了。

直到酒杯的再次見了底,醉意上來,頭昏昏沉沉的暈眩,陳信旋終於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因為酒精而變得暗紅的俊彥,深深的埋入手臂,咬著牙哽咽著。

沉浸在歡笑聲中的肖灑,並未察覺到遠處那抹炙熱。此刻的她,被蘭澤方才的明亮刺痛。心底的苦澀,只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於是一杯又一杯的酒往嘴裡送。

舒歌手裡捧著酒杯,看了肖灑又哭又笑的樣子,餘光瞥了林庭延一眼,積壓在心底所有的一切隨著被薰染的低落情緒感染,一下子全部湧上了心頭。舒歌挑釁似的看著林庭延,仰著頭一口氣喝光了酒杯的酒。

舒歌突兀的行徑,蘭澤驚訝得說不話來,反觀林庭延,一臉淡然的坐在位置上,對她驚人的舉動,沒有意外,更沒有阻止。

蘭澤心底擔憂,礙於林庭延,故作鎮靜的繼續坐著;轉眼,舒歌已經跟肖灑一起喝掉了第五杯酒,明亮的眼眸逐漸迷離,染上一層薄霧,微微醺紅的臉頰隱隱的帶著笑意望向他們這邊,只見林庭延依舊淡漠的坐在位置上,根本沒有理會舒歌的意思。

當舒歌端著酒杯準備加酒時,蘭澤終於按耐不住,蹭的站起身,想要上前阻止她,卻被身旁的林庭延一把擋住。

“由著她。”

“你說什麼?”

蘭澤聞言,錯愕的望著林庭延,滿臉不相信。

此刻肆意酗酒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以如此雲淡風輕的說出‘由著她’這三個字。

“她心情不好,由著她一次。”

良久,林庭延低沉而沙啞的解釋了一句。

“我會看著她的。”末了,他又補充道。

蘭澤滿臉擔憂的望著舒歌許久,才重新坐回位置上。

陳茹默踩著高跟鞋走進避風港,剛入門,遠遠就看見臺那邊的舒歌跟肖灑,她們身後跟著林庭延與蘭澤,兩個男人平靜的望著她們。

當看著林庭延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