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蘭澤回去了,舒歌自然也會跟著一起回去。
回去了,就會有碰面的可能……
舒歌回給Einla一個舒心的笑容,眼底卻是她看不見的憂愁。
“Einla,舒歌……”
正當無言之際,遠處蘭澤的呼喚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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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有應酬,喝了酒,沒能更新~
另:已經在群裡請假,沒登陸告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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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六八千字!!
我和你,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05】
陳茹默慵懶的卷在沙發,薄紗睡衣隱約透著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隨意搭在沙發扶手,玫紅色的指甲煞是刺眼。愛夾答列纖細的手指夾著高腳杯,剩餘些許的紅酒。
她仰著頭,紅唇微張,眼神迷離望著天花板……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淌落,滑進發腳。
電視裡,女主播悅耳的聲音傳來。
“大提琴?”
“舒歌……”陳茹默聽了電視播出的聲音,語氣輕佻的呢喃棼。
“呵呵……”
忽然,她咧開唇,低聲笑起來,眸裡是狠戾的決絕。
“死人而已。錯”
“你只是一個死人而已,憑什麼跟我爭?”
攸然,她的眼瞳睜得老大,面目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用力,頸脖處,血管爆現。握著酒杯的手不斷加大力道……砰。
酒杯破裂,發出清脆的聲音,深紫色的紅酒撒了她一身,融合了她手掌受傷的鮮血,白衣上點點暈開,刺眼奪目。
陳茹默並沒有理會太多,雙眸專注地望著天花板,嘴角泛著冷意。
她歪著嘴角,滿不在乎的翻了個身。
眼前一片雪白,她擰起眉頭,那片白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年前在舊工廠的一幕……
“啊哈哈!!!”
“真是陰魂不散的賤、人”
“賤、人……”
“滾開啊~~”
忽然,她隨手抄起桌面的水晶菸灰缸缸,不顧一切的朝著天花板砸了過去,只是那境面,卻一直揮散不去。
“啊哈哈,纏著我又能怎樣?”陳茹默歪歪斜斜地站起身,鬆鬆垮垮的睡衣,袒露大片風光,她也絲毫未予理會。蔥白的手指指著前面空闊的地方,“你們,死的死,瘋的瘋。”
說著,她的面貌變得陰狠得可怕,白光下有些嚇人。
“能奈我何?”
“啊哈哈……能奈我何?”
“啊哈哈……哈哈哈……”
空蕩的屋子,一聲聲迴盪著尖銳的叫聲…
蘭澤與Einla並肩走在窄小的田埂小道,一夜之間,秋風颳了起來,田裡的農作物已經全部收割完畢,僅剩那參差不齊的禾頭,幾個小孩,在田園裡嬉戲玩鬧著。遠處山坡的的楓葉紅了,蒼茫之中,點綴著一抹顏色。
秋風拂來,一股悲涼的清爽。
“阿澤,我們談談。”
“Einla,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Einla張口還未說完,便被蘭澤打斷,他停下腳步,面色平淡地對著Einla,眼眸帶著歉意。
Einla用力抿著唇,咬著牙,等著他開口。
“可是對不起,我還是那句話。”
意料之中的話,可想起剛才舒歌給她的回答,Einla還是按捺不住,抬頭,迎上蘭澤的視線:“那如果是舒歌自己要求回到原點呢?你還是要陪她到底?”
他口中的那句話,Einla自然是知道。
半年前,他已經明確的口吻告訴她:他陪著她!
那時候,她就在想,這個男人該有多傻?明明知道她唸的想的,從來都不是他,卻依舊選擇守在她身邊……多年來,一直如此。
多年來,他從不計較自己的付出。甚至為了她,他放棄了自己如日中天事業,陪她來到這個鄉野小村,過著這種無鹽的生活。
她反問他,這樣子,值得嗎?
當他用堅定的口吻回答:值得二字時,Einla崩潰痛哭。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跟肖灑一樣,輸得一敗塗地。
不管她們怎樣努力,始終無法靠近他半步,他固執的將自己的心門守得死死的,所有的真情只給那個名叫舒歌的
女子,不管不顧,散盡所有去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