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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已經沒底了,要不是在職場鍛鍊了幾年,她怕是早就亂了陣腳。

“放心吧,我相信,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Einla看出肖灑的憂慮,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

肖灑點點頭,跟著舒了口氣。

清晨,林庭延早早來到醫院,他到的時候,初雪已經醒來,陸閔正哄著她吃早餐。他站在門外,透著視窗望了進去,此刻的初雪,像個孩子似的,沒有任何煩惱的玩鬧。陸閔耐心的陪伴在她身旁,正一口一口的哄著她吃掉碗裡的粥。

平淡且溫馨的畫面,他躊躇著腳步,猶豫著到底應不應該進去打擾他們。

初雪出事以來,陸閔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而她,對陌生人很是牴觸,唯獨除去陸閔;或者,這是上天給他們的一點眷顧吧,至少在林庭延此刻的心情裡,算是一種安慰。

正當林庭延猶豫不決之際,病房門忽然被開啟,陸閔從裡面走了出來。

兩個大男人,面色尷尬的望著對方,無措的動作滑稽極了,引了經過的護士不斷側目過來。

臨近中午,陸閔將出院手續辦理完,兩個大老爺們接了初雪回到頤和山莊,周嫂見了她,忍不住黯然掉了眼淚,林庭延跟陸閔看了,同樣無比沉重的心情。

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初雪嚷著累了,周嫂帶著她進了房間休息,林庭延與陸閔轉身進了書房。初雪的事情,他還沒有讓遠在紐約的母親還有叔公知道;雖然外公總說,遲早也會知道,得讓他們慢慢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他不敢,母親跟三叔公的身體都不好,怕他們聽後受不了刺激。於是他便瞞著,想著哪天尋了機會再告訴他們。

近段時間,忙著公司還有舒歌的事情,便一直擱淺了下來。

“舒歌,還是沒有訊息嗎?”

過了一會兒,陸閔小心問道。

林庭延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她

的那份夏末情歌的音樂會的海報上,深邃的眼眸逐漸染上一層朦朧。

良久,他長長地嘆息一聲。

“這次,爺爺是鐵了心不讓我找到舒歌了。”

陸閔眼眸逐漸黯淡下來:“舒老先生怎麼能這樣不講道理呢,這件事情跟你無關。”

陸閔心裡是自責的,要不是他那晚上前來找舒歌詢問初雪的下落,她也不會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更不會出事。

林庭延低垂著眼眸,煩亂地走到酒架前,取出杯子,給自己倒了Gattinara,仰著頭一口全悶掉,半滴也沒剩下。

“其實也沒什麼,至少他們的態度讓我知道了,我的舒歌還好好的活著,在我找不到的某個地方,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她的。”說著,他眼裡透著堅定。

陸閔聞言,越加愧疚的低下頭沉默。

林庭延緊接又一杯酒下肚,過去這段日子,他每天都在擔憂著自己會錯過她的訊息,於是,不眠不休,煩亂難耐的時候,依舊強忍著不讓自己碰酒,他害怕,怕醉倒了,就此錯過了她。

他回頭望著陸閔:“我在去紐約的前夕,跟舒歌大吵一架,因為我媽的事情。”望著陸閔驚愕的表情,林庭延笑得無比苦澀,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

“那時候,我不知道她懷孕了,如果我知道,我TM怎麼都會讓著她,就算她要打要罵都可以……只要她平平安安的。”說著,他痛苦的閉上雙眼,不願再看向海報上,笑面如花的她。

當大伯父說,其實你為什麼不想想,是不是舒歌自己不願看見你……而後的時間裡,他腦海中每天都在重複這句話。

他心底無聲的吶喊,舒歌,你到底在哪?

忽然失去的悲痛,他終於體會到,也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然佔據了他整顆心,在心口的位置,發了芽,生了根。

陸閔在聽聞舒歌懷孕的時候,整個人呆愣在原地,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良久,看著林庭延蒼涼的背影,無聲地退出了書房。

林庭延一杯杯酒的灌,眼眸,泛著一層淚光。終於,醉倒的時候,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

肖灑與Einla兩人重新走回病房的時候,蘭澤已經醒來,焦慮不安地在病房外面來回踱步。肖灑與Einla疑惑的相視,扯著揹包,急忙跑了過去。

“阿澤,發生什麼事了?”

肖灑率先拉著蘭澤的衣袖,緊張地問道。

蘭澤抬頭,對上肖灑緊張的眼眸,薄唇輕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