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微微蹙起眉頭。隱約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他什麼都不說,她也不好當著舒歌的面繼續追問。只能等著哪天他們兩人的時候再問個究竟。
而後,她抬起腳步,跟著走進病房,卻在剛踏入門欄的瞬間,整個人僵住了在原地。
林庭延走了進去,緊繃的面容與前面嬉笑和諧的場面有些格格不入。莫名的,他望著眼前這溫馨的畫面,恍惚著走了神。
陳信旋臉上殘留著微笑,看見林庭延的一刻,逐漸黯淡消散。隱約的,他不自覺將視線轉到了舒歌身上,心頭忽然有一種壓迫感,卻又說不上來的感覺。
“林大叔!”
順著陳信旋的目光,舒歌轉過身,微笑著喊了他一聲,同時也將他臉上嚴謹不苟默默地收入眼底、
即便後來什麼都不說,舒歌也猜到了部分,除了公司以外能叫他有這樣情緒的事情,也就只有她的了……聽見她的聲音,林庭延連忙回過神來,抬步走到她身旁,沒有說話,嘴角撐起溫和的笑容,手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有些用力。
“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對不對?”
“嗯。”林庭延沙啞的應了一聲,語氣裡卻感覺不到半分愉悅的興奮。
“那我們早些回家。”
舒歌完全忽略了屋子裡的其他人,小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以至於林庭延沒有看見她眼眸泛起的淚光。
而這時,蕭翎十分識趣地站起身,走到了陳信旋身旁。
陳信旋反手扣住了她的手,眸裡泛起笑意:“我們應該可以不告而別了。”
——
隔日,林庭延尊重舒歌的意思,從醫院出來便直接將車子開往舒家。
一路上,兩個人似乎默契地保持沉默。對於那天身體檢查的事情,緘口不談……
等待紅綠燈的時候,林庭延偶爾轉過視線落在副駕座上的她身上,柔柔的,眼底壓抑著情緒,俊逸的臉龐,寫著心疼與無奈。
另一邊,閉目養神的舒歌,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熾熱,卻依舊假裝睡著,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以著自身的感覺,舒歌自己清楚的知道,她的身體報告肯定敲起一響警終。
否則,向來自律穩重的林庭延也不會有那樣的情緒。
車子停在舒家大院門外的時候,舒歌適時地睜開雙眼,望著那陳舊的門廊,舒歌眼裡閃爍著光。
有多久了?
連她自己都有些模糊了,久到她幾乎要忘了這宅子的模樣。
“林庭延,我們改天一起去看媽媽好不好?”
忽然,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溼著嗓子開口道。
林庭延抿著唇角微笑,反手扣住了她纖細的小手,“我一直在等,等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媽媽。這一天,就好像等你回來一樣久……可儘管如此,我還是等到了。”
“噗,傻瓜。”
舒歌泛著淚,聽了他的話,不禁破涕而笑。
林庭延沒有告訴
舒歌,從他恢復那段缺失的記憶開始,他便想親自跟陳秀雅說一聲謝。當年倘若不是她,如今長埋於地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就在舒歌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林庭延忽然有些激動。
似乎從很久以前,他就盼著這一天,舒歌能夠領著他去拜祭陳秀雅。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種被得到的認可。
心裡的那種激動的澎湃,即便他當年登上林氏總裁的位置時都沒有過。
“走吧,爺爺還有爸爸他們都在家等著我們呢。”
良久,林庭延抬手抹掉她掉出眼眶的淚滴,跟著開口道。
“好。”
舒歌揚起笑容,第一次,她不懼怕走進那個噩夢的宅院。
走進庭院的時候,林庭延竟然意外的發現,她走過院子的那段路,已經變得不再緊張、儘管如此,他依舊緊握著她的手,稍加放鬆都不願意。
恍惚間,林庭延想起了第一次跟她在舒家碰面的場景。
那時候,他們就陳茹默的事情爭吵完不久。林庭延至今還清楚的記得,她在看見自己時臉上詫異的神色,似乎很是意外他的到來。後來,他挑釁的跟爺爺說,晚上要在留下來過夜。
那個時候,他從來都不知道,在她嬌小柔弱的身體裡,究竟潛藏了什麼故事。只知道,他從紐約回到頤和山莊,她突兀的變化叫他措手不及……於是,他首次對舒歌這個人另眼相看,逐漸的,起了征服的***。
當他試圖接近的時候,才驚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