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瞧你那兇巴巴的模樣,真不知道林庭延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陳信旋換了個站姿,慵慵懶懶的說道,絲毫不理會舒歌臉上的氣憤。
“哼,他就好我這口,怎麼著了!”
少頃,舒歌不服氣的回駁道。
“噗!”
“哈哈……”
她話音剛落,陳信旋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連著安靜削水果的蕭翎,聽了她的話也跟著抿唇低笑。
舒歌看著他們,整張小臉糾結在一起。
“你們……笑毛線啊。”
“舒歌,你這一病,說話也開始沒下限了啊!”
良久,陳信旋止住了笑聲,只是說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止不住,洋溢著微笑。
";陳信旋,你丫的!";
舒歌氣惱,咬牙切齒的瞪他。
蕭翎對著他們兩人,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時候,蕭翎倒是有些懷念他們各自生病的那段時間了。許是看多了他們吵鬧的模樣,偶爾看見他們靜靜的,坐著飲茶閒話,那樣的畫面時多麼的和諧。
";難道不是?口味太重了啊!";
陳信旋依舊不理會,話音落下的同時,病房內再度響起了他爽朗的笑聲。
";混蛋,你再說,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舒歌氣得臉頰通紅,惡狠狠地咬牙威脅。
";好啦,你就別鬧騰她了。";
看著舒歌漲紅的小臉,蕭翎終於忍不住嗔責陳信旋。
“好吧,看在我家老婆大人的份上,姑且不笑話你。”看著蕭翎都看口了,陳信旋也懂得了適可而止,只是嘴角依舊泛著淺淡的笑容。
舒歌挪了身體,挽住蕭翎的手臂,小臉貼了過去。
";呵呵,總算有人治了!";
說著,透著皎潔的眼眸直直對著陳信旋。
陳信旋聞言,聳聳肩,沒有理會。
蕭翎嘴角泛起微笑,將剝好的橙子遞給舒歌。
";他呀,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蕭翎掃了陳信旋一眼,語氣間透著無奈。
";就是,都不看看自己有多老了,還裝嫩。";
舒歌接過橙子,順著接下蕭翎的話。同時,也得意地對著陳信旋挑眉擠眼。
陳信旋白了她一眼,沒有理會。
惡人先告狀,這樣的事情,他打小就看習慣了。奈何他是做哥哥,凡是也就讓著她幾分,只是,姐姐似乎就不是這樣。
相反的,她只要看見舒歌擁有或者喜歡的,都要想盡法子要搶到她手中……繼而,才有了後來這些事情。
沒由的想起這些,陳信旋眼裡透著無盡的惆悵。儘管,陳茹默已經離世一段時間。。。。。。
病房門外,林庭延倚靠著牆壁,沉重的臉色。病房內斷斷續續傳出的笑聲,越發的叫他的心沉了下去,修長的手指夾著輕薄的紙頁,密密麻麻的黑色字型,依舊醫生潦草的字跡,深深觸痛了他的雙眼。
他來來回回翻了幾遍,忽然有些煩亂的一扯,紙頁撕開而發出清脆的聲音。莫名的,林庭延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舒歌,以至於他站在門外,久久都沒有勇氣推開隔開的那道門。
“哥,怎麼站在這裡不進去啊?”
忽然,前方傳來林初雪詫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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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林庭延抬頭望了過去,林初雪隻身一人站在不遠處,精明幹練的職業裝,一絲不苟的妝容,頗有女強人的範兒。。。。。。只是,餘下的,他又有些擔心,他們這樣逼迫唐棠,他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初雪走近了過來,雙眼疑惑地望著他。
“沒什麼,陳信旋跟蕭翎在裡面,看他們聊得高興,想著暫時不要打擾他們。”
林庭延說著的同時,將手中的報告書收了起來。
初雪踩著高跟鞋走上前,看著他閃躲的動作,敏感地嗅出了什麼、
“哥,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林庭延看著她,眼神閃躲開。
“沒事,進去吧。”
說著,待林初雪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林庭延已經躋身進了病房。
林初雪看著他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