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胡扯,回去!”
刑安懶得理他,跟一個酒瘋子更本沒話可說,他上前再度要拉他,周閎竔這次抬起拳頭朝他鼻子砸下去,刑安中招,一陣頭暈,鼻血立刻流了下來,他伸手一擦,看見手間那抹紅,在好的脾氣也被激發了出來。
“你要玩,好,我陪你玩!”
刑安提拳迎了上去,帶起一股凌厲的風。
經理和酒保在門外聽著,裡面乒乒乓乓的直響,一會兒是酒瓶摔碎的聲音,一會是拳頭砸在肉上的聲音,這樣的動靜聽起來格外的驚心動魄。
酒保:“經理,咱們要不要報警,裡面出人命可怎麼辦?”
經理:“出不了事,裡面兩人都是自家兄弟,再大的仇也不會鬧出人命來。”
酒保:“可是……”
經理:“沒可是,走吧,鬧不起來,沒過一會就會停下來。”
酒保跟著經理半信半疑的走了,包廂內果然沒一會兒那驚天動地般的響動就停止了下來。
包廂內兩個男人都氣喘吁吁,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躺在沙發上,臉上都掛了彩,好在都不嚴重。
刑安重重的喘氣:“怎麼樣,還打嗎?”
周閎竔躺在沙發上,下巴有一塊淤青,面色平靜到散發出一陣冷意,刑安見他不出聲,以為出了什麼事,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過去看他,只見他雙眼直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一動不動,眼內有晶瑩的亮光閃動。
刑安大驚:“竔哥,你——”
周閎竔閉上眼睛,這時才緩緩開聲:“刑安,我快要瘋了。”
刑安心裡百味陳雜:“那你跟我說說,是什麼快要把你逼瘋了?”
“刑安,蘇晚清替我生了個兒子。”
刑安‘嚯’的抬頭:“什……麼?”
“那小男孩不是柳萋萋的,是蘇晚清生的,是我的兒子!”
“這……”
“她得了胃癌,我今天親眼看到她吐血了,就像當年,我被她傷到極致時也曾從嘴裡吐出那樣殷紅的血液。”
“那血那樣的鮮紅,紅到我心裡發寒。”
刑安呆坐在原地,竟半響發不出聲音來。
抬起一隻手臂,周閎竔遮蓋在雙眼之上,那裡有他的軟弱和痛苦,他靜默半響後,放下手臂,他從沙發上坐起來,狹長的眸子重新開啟,閃著銳利的光芒,一字一句道:“從今天起,蘇晚清由我接手。”
……
……
鬧鐘一響,柳萋萋便睜開了眼。
昨天蘇紀哭的睡著後,秦衛便讓人醫院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讓蘇紀在房間裡睡覺,她昨晚一直在蘇晚清病房裡待到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