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我惹他生氣。”
刑安一怔:“因為蘇晚清?”
“不是。”
“那是什麼?”
“我和他好不容易單獨在一起,所以想過過二人世界,在他喝的酒里加了點……”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刑安伸手按額角,趕緊打斷她的話,“你……你怎麼能做出在他酒裡下藥的事來?!竔哥最討厭他親近的人算計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你叫我說你怎麼好!”
董薇趕緊道:“我知道錯了,都跟他道歉了,可他那個樣子肯定是沒有原諒我,我現在又找不到,心裡急的要死,刑安,你幫幫我,否則阿竔以後都不理我怎麼辦?”
刑安嘆了口氣:“你放心,我會的。”頓了頓,“還有,你也別擔心,他既在B市,就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我找到了他會第一時間跟你聯絡。”
董薇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收了電話刑安去撥打周閎竔的電話,果然沒人接通,他又打回MBF的秘書檯,linda接了,聽到他問起周閎竔行程,很是驚訝:“周總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刑安立刻問:“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周總沒說。”
“好,我知道了。”
刑安收了電話,心裡一突一突的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有些心慌意亂。
他又自嘲一笑:“疑神疑鬼的,能出什麼事。”
調整好呼吸,他轉身推開門進了會議室。
……
馬路上,一輛急速行駛的車幾乎快開到兩百碼,引起路上其他司機一陣不滿和怒罵,這年頭不要命的還真多。
刑安火急火撩的趕過去,酒吧經理早已經在外面等候,見到他來,差點痛哭流涕:“刑先生,您可算來了。”
“人呢?”
他抿著嘴角,問。
“我帶您去。”經理引著他一路上二樓,“一大早周老闆就來了,什麼話也沒說就進了個包廂,周老闆難得一回我自然是極為高興,可從早上到現在,他卻一步也沒踏出來過來,酒送了一波又一波,全都喝完了,再這樣喝下去肯定要是要出大事的,我就想到了您。”
酒吧經理如實相告,刑安聽完後襬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別跟來了。”
“是。”
推開包廂的門,一股刺鼻而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燻的刑安眼睛都睜不開,他大步踏進去,反手關上包廂的門,果然在角落裡看到周閎竔的身影。
黑衣黑髮黑沙發,他幾乎融進這夜色裡,包廂裡極為安靜,一點嘈雜之音都沒有,若不是有酒吧經理指引,他哪裡知道這包廂裡還有人。
刑安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沙發上的周閎竔。
地上茶几上全是空酒瓶,周閎竔手裡提著一個酒瓶正往嘴裡灌。
他看了一會在他身邊坐下,開口:“竔哥。”
周閎竔彷彿沒聽見,繼續喝酒。
刑安便急了:“竔哥,你怎麼了?”
仰頭喝盡瓶裡最後一口酒,周閎竔隨手扔了空酒瓶,伸手拿過茶几上另一瓶,刑安忍無可忍,奪過他手裡那瓶酒,“竔哥,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周閎竔皺眉:“把酒給我。”
“除非你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周閎竔推開他起身,徑直來到門邊將門開啟,衝外面喊道:“拿酒來!”
沒過一會經理便立刻跑了過來,周閎竔一看他手裡是空的,便怒不可遏:“我說的話沒聽到!是不是不想幹了!”
經理正為難,刑安走了過來,衝他揮手:“你下去吧,不管他怎麼喊,你都沒別來了。”
“是的。”
經理如蒙大赦,轉身毫不遲疑的小跑走開。
周閎竔轉身對刑安冷笑:“都挺聽你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老闆。”
刑安皺眉,他定不會跟這個時候的周閎竔計較,他喝醉了酒,恐怕連自己說的是什麼話都不知道。
“走,我送你回去。”
刑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面推,哪裡料到周閎竔並不領情,反手一抽,胳膊抬起手握成拳,朝他胸前狠狠砸下去。
刑安連連退後兩步,抬手摸著肩胛處,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你瘋了!”
周閎竔倚在門邊上,懶散的笑,眼內迷離:“想打回來?我奉陪!”
“我沒心思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