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漱瑜拿她的口無遮攔毫無辦法,只問:“這就走?”
“我都餓慘了。”賀冰綃捂著肚子,“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放了假以後再抽空來。”
兩人吃了飯各自回家。易漱瑜總覺得心裡裝著什麼事,四分的那堆資料和賀冰綃的話在腦海中此起彼伏,千頭萬緒越想越亂,直到洗完澡出來,才想起一早買回的東西還在廚房堆著,趕忙又扔了書從床上下來。
耿清澤回來時,她正將那些食材大卸八塊;等他出了浴室,見她還窩在廚房裡,全神貫注盯著爐火上的砂鍋,不免有些奇 怪{炫;書;網}。
“還在忙什麼?”他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在她肩頭。
秋夜的寒意瞬時消失,她安心地靠住這個溫暖的懷抱,輕聲問:“昨天你說想吃的,是不是這個?”
他揭開鍋蓋看了看,的確是自己提過的帶軟骨的小排。看著她掐著時間開鍋,只放了一兩樣輔料進去,他不由皺眉,“這麼麻煩,要等到幾時才能全下鍋?”
“餓了?恐怕今天吃不了了。”她笑,看了看冰箱上的時間顯示,“過十五分鐘放芋頭,再煲一會兒加玉米,胡蘿蔔最後——”
易漱瑜話音未落,砧板上的食材被耿清澤一股腦兒全下到砂鍋裡。她“呀”了一聲,來不及開口已被他抱了起來。
一路朝臥室而去,她爭分奪秒提醒他:“這排骨三十塊錢一斤呢。”更可惜的是她一晚的的勞動成果……
“淨琢磨著吃,能不能有點出息?”每回她三心二意,他便會板起臉,全然忘了這沒出息的事出自自己的手筆。
易漱瑜氣得語塞,直至被扔到床上才想到反駁他,“怎麼說我想的都是有營養的,比不上某人——”
“我怎麼了?”他欺身而上截住她的話,照著她若隱若現的酒窩狠狠親下來。
她被逗得麻癢難耐,笑喘連連,左躲右閃也逃不開。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