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長道:
“老爸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申大少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他說得意有所指,而路遲遲卻沒有明白過來白洛話中的意思,聽他這麼說,心裡還是微微地緊了一下。
抿著唇,她的眉頭有些擔憂地蹙了起來。
不知道申臣他有沒有被爸爸打傷了。
剛才兩人打得勢如水火的樣子,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那一刻,她還是緊張申臣的,即使她嘴裡沒有說半個字。
可是看著他被爸爸打傷的嘴角,還有殘留在嘴角的淤青,她的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擔心起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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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是白楓的女兒?
申家——
“阿......阿臣,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童羽舒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淤青,有些驚訝。
要知道,這小子的身手可是專業訓練出來的,能打得過他的人基本上沒幾個。
而現在,這小子的臉上還有好幾處的淤青,顯然跟誰進行了一場“生死較量”了,而且,對手的身手肯定不差。
申臣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在童羽舒緊張的眸子裡,淡漠地搖了搖頭,“沒事。”
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手,輕輕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白洛的話,似乎有些影響到他了。
薄唇輕輕抿成了一條線,他想起白楓臨走前對他落下的警告,心裡,竟然有些苦惱了起來。
那個男人......真的是路遲遲的父親?
她什麼時候找回自己的父親了?
他的眉頭緊鎖著,似乎並不喜歡這種擔憂的感覺。
而童羽舒卻在他身邊滿懷好奇地坐了下來,抓著他的手臂,道:“怎麼可能沒事?趕快告訴我,誰有本事把你給打傷了?”
能有膽子有身手打傷她兒子的人,絕對不簡單吧。
申臣的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蹙了起來,就在童羽舒滿懷好奇地等著她回答的時候,任毅剛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門口。
“少爺,您要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他將手上的一份資料遞到申臣面前,邊開口道:
“跟路小姐住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生門的掌舵人,白楓。”
“白楓?”
童羽舒搶先了一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截過了任毅的話。
跟著,拖著下巴,一副瞭然的樣子,點了點頭,“遲遲果然在白楓那裡。”
她低低地開口,只聽任毅繼續道:“而且,白楓好像是路小姐的生父,不久前兩人剛剛相認。”
關於這一點,任毅在查到的時候,也驚訝不已。
生門的掌舵人雖然一直很低調,為人處事從來不露面,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可話雖這麼說,畢竟是名震江湖的黑幫少主,哪怕行事低調,可也不代表沒聽說過他的名號。
誰能想到,那個看上去一臉無害的路小姐,竟然會是黑幫少主的親生女兒。
這樣的身份,若不是親自去查探過,任誰都不會想到吧。
申臣的手裡拿著任毅遞給他的資料,力道微微加重,手上的紙張被捏得有些發皺。
他沉默著一言不發,讓任毅有些茫然。
而童羽舒則是因為任毅說出來的話而驚了好一會兒,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
“遲遲是白楓的女兒?”
童羽舒捏著下巴,低低地自語出聲。
而後,見申臣將任毅查過來的資料往邊上一放,低沉道:“我知道了。”
他的聲音低沉中夾著幾分別人讀不懂的複雜,而後,從沙發上站起,往樓上過去了。
客廳內,任毅跟童羽舒二人有些茫然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忽的,只聽童羽舒驚撥出聲——
“我知道了,阿臣是被白楓給打的!”
她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憤怒,反而隱隱地讓任毅看到了幾分幸災樂禍。
要不怎麼說你找打呢
她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憤怒,反而隱隱地讓任毅看到了幾分幸災樂禍。
“我就說,一般人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兒子呢。”
她一臉欣然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繼續嘀咕著:“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