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怎麼辦啦。”
路遲遲蹙著眉,緊張地搖晃著白洛的手臂,雙眸還是緊緊地盯著白楓跟申臣二人。
卻見白洛只是交換了坐姿,安撫地拍著路遲遲那不停搖晃著他的手臂,道:
“別急,他們很快就打完了。”
“洛洛!”
“你看吧,我都說他們很快就打完了。”
完全忽視了路遲遲那不滿的眸色,他指了指眼前兩個打得已經沒有力氣的人,慢悠悠地開口道。
白楓跟申臣的臉都鐵青著,打得有些虛脫,他們相互靠著邊上的牆面,怒瞪著彼此。
“申臣,你敢跟我動手,你最好別後悔!!”
白楓氣得咬牙切齒,卻見申臣看著他,冷冷一笑,對他的話,顯得毫不在意。
“你敢多碰她一下試試?”
他的指尖,指向路遲遲,對白楓沉聲道。
而這個時候,路遲遲哪裡還有心思去品味申臣的話,在兩人停下來之後,快速上前,扶住白楓,緊張道:
“爸爸,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她焦急地攙扶著白楓,看著他嘴角被申臣打出的淤青,蹙起了眉頭。
見白楓冷冷地瞪了申臣一眼,擦去嘴角滲出的血漬,搖頭道:“他還沒本事傷到我。”
落下這句話,他緩步走到申臣瞬間愕然的臉色前,勾了勾唇,道:“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爸爸,我們回去吧。”
沒有注意到申臣那驚愕不已的表情,她扶著白楓,朝停車場走去。
而申臣此時卻因為路遲遲對白楓的稱呼而愣在了原地忘了有所動作。
只是傻眼地看著路遲遲摻著白楓坐進車裡。
他的耳邊,在這個時候傳來某人不懷好意的聲音,明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我說申少爺,你要吃醋之前,也先搞清楚物件好不好?怎麼能亂吃醋呢?”
白洛那優哉遊哉的聲音出現在申臣的耳邊,同時也將申臣從自己的愕然中拉了回來。
申大少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我說申少爺,你要吃醋之前,也先搞清楚物件好不好?怎麼能亂吃醋呢?”
白洛那優哉遊哉的聲音出現在申臣的耳邊,同時也將申臣從自己的愕然中拉了回來。
見白洛有些同情地拍了拍申臣的手臂,嘆了口氣,道:“打岳父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來,還想追我老姐呢。”
說完,雙手慵懶地插cha入口袋,朝那輛勞斯萊斯走去。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申臣,壞壞一笑,“順便告訴你一聲,我老爸那個人,有時候是非常小氣的,祝你好運!”
說完,他回頭朝勞斯萊斯過去,背對著申臣揮了揮手,那瘦小的背影,夾著明顯幸災樂禍的味道。
申臣愣在原地,看著那輛勞斯萊斯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好一陣之後,才猛然回過神來。
看向自己握緊的拳頭,嘴角還滲著被白楓打出來的血絲,他的眉頭微微地蹙起。
鐵青的臉色滑過些許不自然,他響起白洛最後留下的那句話,眉頭深鎖。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又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到路遲遲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便瘋了一般地嫉妒著,當初說的分手,早已經蕩然無存。
申臣,不是我要走,是你先松的手......
還是路遲遲那一句話,在他的腦海裡不停地遊蕩著。
她說的沒錯,是他先松的手,可是,他為什麼松得那麼不乾脆,為什麼一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瘋狂得不是自己。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久好久,跟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車子裡,將車開回去的。
可那一刻,當她聽到路遲遲叫那個男人“爸爸”的時候,他的心裡,快速閃過一絲狂喜。
即使表現得並不十分明顯,可當他確定了那個男人跟路遲遲的關係之後,他心中的狂喜確實是存在的。
“爸爸,你臉上的傷沒大礙吧?”
路遲遲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白楓那鐵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
冷哼聲從白楓的口中響起,他深眸眯起,眼底流露出了明顯的不爽。
坐在車後座的小白洛在這個時候幽幽地朝前方探出頭來,目光有些悠遠地看著前方,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