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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那一天,這個女人給他來了這麼一個電話,他沉默了,然後直接將她的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當他再去找她的時候,她卻不見了,一個電話,一個簡訊,一聲招呼都沒有。
伊曼因為她而出事,四年來,他逼著自己不去找她,將這個女人徹底地從自己的世界裡踢出去。
可偏偏,四年,唯一證明他們之間在一起過的照片他猶豫了那麼久卻依然捨不得扔掉。
因為她,他變得那麼猶豫不決,優柔寡斷。
好幾個黑夜裡,他看著那張照片,都會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讓他變得這樣不似自己。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強迫著自己不去找她,強迫了四年之久,卻讓他在媛媛的婚禮上看到了她。
她,穿著一襲紫色的晚禮服,那樣得奪目,讓他的視線從頭至尾都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半步。
她還是像他印象中的那麼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媛媛給帶走了。
高氏集團成了上流社會中的笑柄,高媛媛雖然不在意,可高家家長卻被氣得跳腳。
能做出這種事的,恐怕也只有路遲遲這頭豬了。
想著想著,申臣發現,自己對路遲遲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感情,恨?還是愛?
還只是重逢之後的報復心理來滿足自己這四年來的空虛?
端在手上的紅酒杯被他捏得緊緊的,黑夜中,幽深的目光投向床chuang上熟睡的女人,立體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第二天,路遲遲從睡夢中醒來,腦袋疼得厲害。
敲著腦袋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豪華的天花板。
鑲滿水鑽的水晶燈正對著她的視野,身下,是柔軟舒適的床墊,身上蓋著輕如鵝毛,觸感極好的蠶絲被。
天......天哪,她不會還沒睡醒,在做什麼白雪公主的美夢吧?
路遲遲眨巴著雙眼,滿眼愕然地從床chuang上坐起,少了那一層被子,脖子間瞬間感到了一種涼意。
迷茫地垂下眼眸,這才注意到自己除了身上的底褲之外,幾乎是渾身赤luo裸地躺在床chuang上。
眼眸猛然一睜,她似乎是想到了,側目看向自己的身側,果然,申臣也是渾身赤luo裸地躺在她的邊上,此時正裹著一條被子。
不用猜測都知道被子下是什麼樣的春光了。
路遲遲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緊跟著,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總統套房。
“啊——申臣!”
刺耳的聲音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申臣,讓他的眉頭有些惱火地蹙了起來。
睜開雙眼,見路遲遲一臉驚愕地抓著被子瞪著他,他很快便明白過來了什麼。
挑眉從床chuang上坐起,絲滑的被子緩緩地滑落到他的小腹,上身果真是赤chi裸著。
PS:早上更了14章,爺下午有事出去,不更了。麼麼~~~
擺明了是吃完了她打算再坑她麼
挑眉從床chuang上坐起,絲滑的被子緩緩地滑落到他的小腹,上身果真是赤chi裸著的。
路遲遲感覺到一股燥熱的液體在她的胸口竄動,她忙不迭地收回了視線。
將目光猛然收了回來,還未等她出聲,申臣那慵懶的聲音便率先開口了。
“一大早叫我做什麼?”
他雙手環胸地看著她,挑了下眉毛,那模樣自然地似乎就是剛從睡夢中醒來一般。
“我們......我們......昨晚......”
“昨晚,不滿意。”
申臣搶過她的話,直截了當地開口道。
下一秒,路遲遲的大腦瞬間當機了,整個人處在石化的狀態看著申臣,半晌之後,突然間回過神來,脫口而出道:
“怎麼不滿意了!”
雖然她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把申臣那瓶拉圖藍爵給全喝光了,之後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即便是如此,光她身上這痠痛的程度就知道,昨晚這個挨千刀的一定在她身上大戰了三百回合還不止。
他......他還敢說不滿意。
有多少女人可以承受他這種強大的戰鬥力的。
但見申臣沒好氣地冷睨了她一眼,從床chuang上走了下來,見他掀被子,路遲遲立即將眼睛轉了過去,深怕自己會看到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