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邊,“來,先淑下口。”
路遲遲的大腦處在一片混沌的狀態,申臣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
好不容易將該吐的都吐完之後,申臣才將她扶起,走出浴室。
“嗚~~申臣,我好難受......難受......”
腦袋枕在申臣的肩上,抽噎了起來。
“我知道。”
低低的聲音,夾著幾分心疼地從申臣的口中傳來。
他一邊攙著她在邊上坐下,一邊拿著紙巾擦去她嘴角的汙漬,“在這裡坐著,別再摔倒了。”
落下這對路遲遲來說沒有多少用處的吩咐之後,他才抽身走到櫃子邊上,拿起裡面備用的藥箱,重新走回到路遲遲身邊。
“先塗點藥。”
額頭上被撞了兩次,淤青更加明顯了一些。
這個女人,本來就蠢得跟豬一樣,要是再這麼多撞幾次,可真別給撞傻了。
睡覺就不疼了
這個女人,本來就蠢得跟豬一樣,要是再這麼多撞幾次,可真別給撞傻了。
他在心底暗忖著,這邊已經在掌心擦了些藥,往路遲遲的額頭上按去。
“啊~~~疼......疼......”
路遲遲疼得在申臣的懷中掙扎了起來,卻被他緊緊地禁錮著。
“別動,路遲遲!”
“疼......別按了,疼......”
“不準動!”
“......”
就這樣,這上藥的過程以一種大戰的方式給結束了。
路遲遲撅著嘴,淚光閃閃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申臣那“殘忍”的模樣,像是隨時要哭出來一般。
看似醉了,又似清醒,看似清醒,卻醉得一塌糊塗。
只是這副欲哭出來的模樣,倒是真讓他的心裡添了了幾分憐憫,走上前,安撫般地拍了拍她的身子,低聲道:
“好了,不擦了,回床chuang上睡覺。”
說話的同時,已經俯身抱起她,朝床chuang上走去。
褪去了她身上的髒衣服之後,他也無心再去觀賞她身上的美景,又或者是刻意地避開了那雙引起犯罪的目光。
給她拉過被子蓋好,看她又安靜睡去了之後,他才放心地走到浴室,給自己清理了起來。
身上滿是酒味,好不容易才清洗乾淨,剛走出淋浴房,便又聽到了外面傳來路遲遲的呼痛聲。
“啊嗚~~”
“該死的,又摔倒了!”
咬牙咒罵了一聲,也來不及擦乾身子,他已經快步從浴室裡開門跑了出來,果然,路遲遲已經摔到另一邊的床下去了。
腦袋直接撞到了床沿上,此時像個受了傷的小孩,伸手揉著額頭,坐在地上,撅著小嘴。
“這個女人......”
他站在浴室門口,又是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模樣。
走到她身邊,見她淚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揉著額頭,小嘴微微地撇起,“疼......”
聲音低得像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等著被大人原諒一般。
申臣無奈,伸手又將她扶起,“先睡覺,睡覺就不疼了。”
他像哄小孩一般,哄著她上了床,躺下睡覺。
這邊又擔心她又會從床chuang上摔下來,他只能在她身邊躺下。
聽到耳邊傳來路遲遲那低低的輕鼾聲,他又動了下薄唇,而後,不由自主地嗤笑出聲。
今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明明是他叫她來伺候,結果,卻換成了他來伺候她了,被她折騰了一晚上,竟然連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只是,單單是這樣跟她相處著,他的心裡便有了這四年來一直無法充實的滿足感。
不得不承認的是,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給他帶來滿足感。
側目看著路遲遲那總算是安靜下來的睡眼,他抿起了薄唇,心裡卻在想到四年前而冷了幾分。
起身從床chuang上下來,他走到吧檯前,又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
關上房間的燈,藉著從落地窗前射進來的朦朧的月光,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紅酒,思緒漸漸地飄遠了......
恨?還是愛?
關上房間的燈,藉著從落地窗前射進來的朦朧的月光,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紅酒,思緒漸漸地飄遠了——
昨天的事,你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