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艱難地兜兜轉轉。
非要跟在她身後,等到她走得累了,自己也跟得累了,誰也提不起精力了之後,才去後悔?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這幾日糾結在眼底的掙扎慢慢地釋放了下來。
就像老媽說的那樣,他是黑道一哥的外孫,只要他想要的,完全可以奪過來,哪怕這個女孩再怎麼不聽話,直接將她壓到床chuang上讓她老實下來就行了。
這樣想著,他便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這幾日籠罩在他眼底的陰霾漸漸地散去,笑容開始盈滿了他的眼底。
懷中的人兒依然熟睡著,他放低了聲音,將笑容斂了下去,可還是情不自禁地浮現在他的眼底。
側了側身子,他再度將路遲遲抱得很緊很緊,只到讓他感覺到十足的充實感之後,他才稍稍滿意了一些。
目光在這時候不經意地觸及她床邊放著的一個相框,相框上,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旁,長臂攬過路遲遲的肩膀,兩人笑得燦爛。
這個男人,他當然知道是誰,就是路遲遲口中天天喊著的那個哥哥。
他讓任毅暗中去查過,這個男人叫路泉,兩年前查出腎衰竭,一直躺在醫院裡,等著做腎移植,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腎源。
而這事,他一直暗中叫任毅在留意,卻從沒有告訴過路遲遲。
每一次看到她那麼緊張那個哥哥,他的心裡就吃味,幼稚地去跟一個在生死中徘徊的人計較著。
就是那樣不由自主地吃味著,嫉妒著,他就是看不慣路遲遲去緊張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總裁虐我千百遍,我待總裁如初戀
每一次看到她那麼緊張那個哥哥,他的心裡就吃味,幼稚地去跟一個在生死中徘徊的人計較著。
就是那樣不由自主地吃味著,嫉妒著,他就是看不慣路遲遲去緊張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哪怕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比親兄長還要親的男人也不行。
他在心裡幼稚地計較著,長臂一伸,將那個相框幼稚地往地上一扔,好眼不見為淨!
看著摔在地上的相框,他甚至像個孩子一般,幼稚而得意,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做法,薄唇微微地彎了彎。
而後,目光又不經意地掃到了床頭櫃邊上的鬧鈴上貼著的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型,一筆一劃,工整明瞭。
看得出來,寫這行字的人當時一定很認真很用心。
他伸手,將那張便貼紙拿了過來,眼底盈滿了笑容。
“總裁虐我千百遍,我待總裁如初戀。”
他念著紙條上的這句話,低眉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眼中的笑容更加濃了一些。
路遲遲,這句話很勵志麼。
前段時間,他在公司打壓她打壓得很嚴重嗎?
她竟然這這麼一句如此勵志的話每天鼓勵自己?
想起她每天起床看一眼這句話,然後繼續去公司被他打壓地無力反抗時的模樣,他眼中的笑意就越是深了一些。
既然她這麼鼓勵自己,他當然不會讓她失望。
眉毛在這個時候好心情地挑了一下,將那張紙條重新貼回到鬧鐘上,他才心情極好地抱著路遲遲,在他身邊躺下。
閉上眼,睡意才開始慢慢襲上來,他一臉滿足地抱著路遲遲,進入了夢鄉。
當路遲遲被窗外那刺眼的陽光從睡夢中扎醒的時候,感覺到那雙緊緊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長臂,身子一僵。
昨晚迷迷糊糊的記憶一點點地清晰了起來。
申臣,要我......
你是嫌我髒,怕我玷汙你了嗎......
......
昨晚的纏綿跟溫存在這個時候如電影回放一般,不停地在她的腦中盤旋著。
想到在浴室裡,她那樣不知廉恥地邀請著申臣,那樣得自甘墮落,往日所有的堅強在他面前,被徹徹底底地踩得粉碎。
眼眸垂下,她在申臣的懷中輕輕地轉過身來,面對著申臣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他的睡顏,爬滿了讓她好奇的滿足。
是什麼事,讓他睡得這麼滿足?
還有這張臉上,為什麼睡著還能讓她看到那讓她悸動的笑容。
就連眉梢都像是洋溢著欣喜雀躍的色彩,他......因為什麼而這麼高興?
她被他抱在懷中,開始好奇地打量起他來。
他的五官,每一個角度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