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撅的老高,還跟他鬥氣呢。
雖然意識到自己確實做的過分了,才把她逼走,讓他給她道歉,那是做不到的。
他不發一言,車子啟動以後,很快上了機場高速。
白遲遲氣鼓鼓地,明知道說了沒用,還是不甘心。就想跟他理論,就想把他罵清醒了。
“歐陽清,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不願意跟你結婚,你簡直是一個自大狂,是一個大變態,我討厭你!你快放我下去!”
歐陽清還是不說話,專心致志地開他的車,就像沒聽到她說話。
“你是不是聽不到了?你怎麼那麼霸道,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這麼對我,你太過分了!”白遲遲咬牙切齒的,真想撲過去掐他的脖子。
他再面無表情,再不說話,她都要抓狂了。
老天,我是做了什麼錯事,你才這麼不講情面的把這樣不講道理的男人給我呀。
沮喪死了,還是不甘心地繼續數落他:“歐陽清,你是我見多的最武斷的男人。我跟阿凡根本就沒有什麼,你。。。。。。”
歐陽清終於肯看她一眼了,眉頭微微皺了皺,涼涼地說了聲:“你說的不累嗎?高速上沒有賣水的,嘴說幹了,可得忍著。”
啊,崩潰死她了。
她捏緊了拳頭,衝著他低吼道:“歐陽清,我剛剛說的你聽到沒有啊?你別迴避我的問話。”
“我聽力沒有問題。”他不鹹不淡地說道。
白遲遲被他這沒有任何含義的話說的火大死了。
“沒問題,就是說你聽到了,然後呢?”
“沒有然後。”他把目光重新放到路面上,好像再也不打算理她了。
白遲遲抓狂啊,那種一根針扎到了棉花上的感覺再次把她包圍了。
她閉上眼,也不再跟他理論了,頭靠在車座上,強迫自己睡覺。
睡覺,白遲遲,養足精神了再逃跑。
他只要不栓住她的腿,她就不停地跑,總有一天他會累,不願意再抓她回來吧。
話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不讓她出門,估計會的。
歐陽清悄悄瞟了她一眼,她的秀眉糾結的緊緊的,是他讓她煩惱了吧。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幹什麼?”他兇巴巴地問了句。
“不要你管!”她氣呼呼地甩給他一句,聽著可真孩子氣。
“行了,以後不限制你的自由了。等我們登記完,你想做什麼做什麼,不過不準跟男人有超過友誼範圍的接觸。”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這丫頭要是識趣的話,總該感恩戴德地多謝他吧。
首長霸佔,萌妻逃不了 回家親熱去!
回家親熱去!
白遲遲本來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結果被他這句話一刺激,又差點跳了起來。
她側過臉,瞪大眼睛看他,臉還是那張曾經讓她迷的七暈八素的臉,怎麼現在看起來那麼惹人煩。
“歐陽清,你別痴人說夢了好不好?誰跟你登記啊,我才不要嫁給你這麼霸道的人。你這裡沒有人 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受得了你?”
歐陽清掃了她氣鼓鼓的臉一眼,發現她怒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要真在這樣的狀態下娶她,娶的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個怨婦吧。
他忽然笑了,黝黑的臉上不再是憤恨和冷漠。
白遲遲一怔,繼而更氣了,不禁又要開始碎碎念一番。
“歐陽清,你腦袋是不是壞了,我剛才講的是笑話嗎?每次跟你說我不想結婚,你都不聽,我要崩潰了!”
“行了,這回我聽見了。你聲討的不完全是錯的,我也會認真考慮你的話,可以了吧?閉嘴吧,被你說的頭都昏了。”
他那麼可惡,這話也不算道歉,不過他能有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出乎白遲遲的意料了。
估計動搖他得一點一點來,太著急反而適得其反。
唉!可憐的她被他在審訊室裡弄的全身痠軟不說,嚇都嚇了個半死,現在繃緊的神經總算放鬆下來了。
閉上嘴巴靠回後座,她閉上眼,竟慢悠悠的睡著了。
歐陽清下了機場高速後,為了讓她睡的安穩些,車開的不快。
到了歐陽楓家停好車後,白遲遲也醒了。
“我想回家。”她看到又來歐陽楓家了,很沮喪地提出了要求。
“回家?我陪你回去吧。”
誰要他陪啊?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