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你走吧,他是歐陽清,他很厲害的。今天我都上了飛機,他都有辦法讓飛機飛回來,你鬥不過他的。”
費世凡微微一笑,溫柔地開口:“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管,鬥不鬥得過,得試試看才知道。”
他是瘋了吧,這是以卵擊石啊,白遲遲見他上前一步站在歐陽清面前,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嚇的趕忙攔在中間。
“阿凡,你只是一個小服務生,你真不能這樣跟他抗衡。他,他手段很多的,我可不想你受連累。”
誰知歐陽清卻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你小瞧他了,他可不是一名小小的服務生,他可是鼎鼎大名的費爺的獨孫——費世凡。”
首長霸佔,萌妻逃不了 她敗了
她敗了
“你瞎說!他明明在酒吧做服務生。。。。。。”白遲遲越說聲音越小,她忽然想起,其實她根本沒有看到過他為客人服務過什麼。
還有他跟費爺的關係,怎麼那麼熟,她實在是太笨了。
“對不起,白遲遲,我沒想過要騙你的。就是第一次見你,你就把我當服務生了,所以。。。。。。我確實是費爺的孫子。我有能力保護你,你要是不願意跟他走,就跟我走吧。”費世凡想要握住白遲遲的手,給她點兒勇氣,手剛伸出去,還沒等碰到白遲遲的邊兒,她就被歐陽清給抱住了。
“費世凡,她是我老婆,我們是有婚約的,你不會愛好搶別人老婆吧?”歐陽清抱住白遲遲轉了個圈,依然黑沉著臉盯著費世凡。
他對費世凡算客氣的了,主要是歐陽家和費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去跟他們家交惡。
白遲遲不知道費爺到底有多大的勢力,跟歐陽家能不能抗衡。
不管能不能,她都是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因為她發生衝突的。
費世凡面色也沉了下來,涼涼地開口。
“她好像還沒有嫁給你,既然是這樣,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力。更何況你對待她實在不怎麼友好,否則她也不會想逃走。歐陽清,勉強女人的男人是得不到女人心的。”
他們幾個人站在這裡對話,幾個黑壯的保鏢表情都陰沉沉的隨時準備著撲上來廝打一番。
場面如此特殊,周圍路過的人也都好奇起來,漸漸的聚攏過來看熱鬧。
費世凡以為他的一番話能說的歐陽清慚愧,卻見他很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回擊道:“你見過夫妻兩個人不鬧彆扭的嗎?女人吵個架想要出去散散心,再正常不過了。不管怎麼說,我跟她有婚約在,你要是再橫加干預,我不會對你客氣。”
撂下這麼一句話,歐陽清當著他的面就把白遲遲扛上了肩膀。
“女人,跟我回家,以後再跑出去讓我找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兩個字說的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雖說不是什麼露骨的話,白遲遲的臉還是不自然地潮紅起來。
“你放我下來啦!”白遲遲又踢又踹的,根本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費世凡站在原地,他還在衡量,到底要不要硬碰硬地把白遲遲截下來。
手下的也在等他一句話,他是他們的主子,他受辱就等於他們都受辱了,真不甘心啊。
“白遲遲,只要你說一句不願意跟他,他們有本事留下你的。”費世凡還是說了這麼一句,白遲遲頭朝下隨著歐陽清的腳步一晃一晃的。
她努力抬起頭,勉強地對著費世凡笑著擺手:“再見,阿凡,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的。”
他也知道她是不願意,可她到底是歐陽清的未婚妻,他也不好真的強搶。
歐陽清一路在眾人的注視下把白遲遲扛到他的悍馬上,直接塞到副駕駛。
其實費世凡剛才說的那句話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勉強女人的男人是得不到女人心的。
平心而論,他對白遲遲不差。
可她還是想著跑,這次還跑去海南,秦雪松那個人渣不就在海南嗎?
他在機場審訊室裡對她的一番懲罰讓他所有的怒氣都消了,現在平靜的很。
他恐怕是被她跑的氣暈了,才會覺得她是去找秦雪松了。
沒有查到他們有通話記錄,她應該不是去投奔他。
看她剛剛和費世凡的對話和舉動,多半費世凡對她只是單相思,這丫頭對他好像沒那種意思。
只要她不真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就算她跑了,也只是怪他太強制了吧。
他暗暗掃視了她一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