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問紫苓去處。
柳如風在馬上眯起眼打量她一番,才想起來她是誰,知道這丫頭的莽撞不一般,不想理會,打馬要走。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沒有禮貌,我好好的問你,你卻不答,莫非變成啞巴了?”施紅螺看他不說話要走,心裡氣不過,又攔住他。
“你這那裡來的野丫頭膽敢攔我家將軍的馬!”那將軍府的守門人見柳如風受阻,忙上前來,看是個姑娘家,只當是哪個不長眼的小丫頭纏著將軍,門衛怕柳如風生氣,忙呼喝。
“你才不知死活呢,將軍府的人一個一個都壞得很,脾氣臭、嘴巴又最討厭,一定是你們把紫苓藏起來了!”施紅螺怒火一起,雙頰通紅的指著柳如風罵:“你今天不把紫苓交出來,我就把你打下馬來!”
柳如風示意守門的門童不要理會她,自己也轉頭打算繞道而行。
施紅螺這下可真是氣得不輕,出門時為了躲著她爹爹,劍又沒帶在身邊,怒火攻心之下,隨手扯來路邊的樹枝,追上去狠狠的在馬屁股上抽了幾下:“混蛋柳如風,叫馬摔死你!”
那馬受了驚嚇,嘶叫著立起身子,返把紅螺唬得忙退開了去。
“有你這不知死活的丫頭,施丞相的家教還真是叫人不敢恭維!”柳如風三番被攔,怒氣便有些起來,冷冷說完便策馬而去。
“啊,你還罵我爹爹!下次我一定拿劍來和你拼個你死我活!”施紅螺憤憤的甩著手上的樹枝,恨恨的看著柳如風遠去。
柳如風策馬奔騰,一邊又細細想著紫苓雲霄被追殺之事,先前沒有確定紫苓母子是否活著,展御宸是怒火攻心,催得很緊,現下紫苓入宮,他表面上只淡淡問了幾句,暗地裡卻讓元方元正一刻不緩的追查,眼看漸漸有了些眉目,只怕這一說,展御宸又會大開殺戒,不如先見見紫苓。
如此想著,柳如風一進宮門,便直往華陽宮去,宮內侍衛自然是不敢阻攔,雖如此,他還是儘量避開人,一路暢通無阻,眼看要進華陽宮,卻遠遠見展御宸走出來,忙避開。
紫苓才與展御宸用了午膳,本以為他會吃完便走,那知他卻說什麼雲霄才進宮,昨夜沒有陪他,今日要與他說說話,這話一說,就說了半個時辰,看睡慣了中覺的雲霄昏昏欲睡了才作罷離開。
紫苓哄著雲霄休息了,無趣的呆坐:“真是人越呆越懶,也許我該找點事來做。”
一堆宮女守在門邊,看她自言自語,正要說話,卻見柳如風未經通報,便自行入宮來,臉色一變。
“誰敢叫出來,本將軍就結果了她!”柳如風見眾宮女臉色驚慌,開口要喊,便先威脅道。
紫苓轉頭皺眉:“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可是皇宮內苑,嬪妃公主的居所,除了宮女太監,朝廷大臣未得允許膽敢擅自闖入者死罪。
“公主是微臣的胞妹,微臣進宮探視有何不可?”柳如風躬身見禮道,滿朝文武都知道紫苓是他的妹妹,名義上的公主,不是展御宸的嬪妃,他就是入內宮來,別人也傳不出什麼難聽的閒話。
“說的也是,這禮就免了吧。”紫苓笑著起身:“我正無聊呢,你不如帶我回家看看奶奶。”
“公主,微臣進宮是有要事相告。”柳如風看了看眾宮女。
“你們下去吧。”紫苓見他臉色嚴峻,只當是柳太夫人或者柳孤峰身體有什麼不好,忙將宮女都遣走。
“是。”兩個大些的宮女無奈的對視一眼,與眾宮女走了出去,關上門,卻緊貼著門站著。
“是不是奶奶出了什麼事?還是展御宸又為難爹了?”紫苓見她們退出去,忙問道。
“他們先前的小病經過調養已經沒有大礙了。”柳如風皺眉:“微臣今天來,是想問問皇上有沒有問過公主花朝節刺殺的事?”
紫苓臉色一變,憤憤的坐下,拍著桌子道:“他還要問什麼?如今除了我,所有知道柳如姐秘密的人,若不是他的人,便都已經死絕了,難道他以為我與雲霄要刺殺他不成?!”
柳如風忙道:“公主不要誤會!皇上說過不會再追究煙兒的事。微臣問的,是公主被刺殺的事。”
紫苓看著他搖頭:“哦,這他到是沒有問過,怎麼,你還沒有查出來是誰?”
“剛才進宮前,收到一些訊息,已經知道是何人所為。”柳如風道。
“那你不用告訴展御宸嗎?”
柳如風看著她:“微臣不想生靈塗炭。”
紫苓莫名:“什麼意思?”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