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喜,摟著宗政司棋道:“這陣法我從未見過,不知道如何破,若是強行破開,恐怕那幽洛肯定會受傷,這陣法到天亮自動解除,不如,你便留下吧。”
宗政司棋揪著衣袖,不甘不願,但如今這情形,也出不了這陣法了。
但是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說不出的尷尬!
無法,她只得回身,又坐回了棋盤前,企圖以下棋來掩蓋心中的忐忑。
話說,這還是第一次與宮譽辛如此相處。
兩人依舊是你來我往地下棋,但宗政司棋明顯地拘束了許多,坐到了宮譽辛的對面,再不與他觸碰,甚至不敢看他,低頭看著棋盤,而宮譽辛則是膽大得多了,每下一子,便直勾勾地盯著宗政司棋看。
“我有什麼好看的。”她低聲嘀咕著。
宮譽辛見她緊張得額角都出了汗珠,笑道:“哪裡都好看,真是看不夠。”
聽他這話,宗政司棋更緊張了,身體緊繃著。
見旁邊還有茶水,她突覺口乾舌燥,便端過來,‘咕咚咕咚’牛飲了一番。
但喝過之後,她神色大變。
這茶有詭異!
竟然被人放了合歡散!
合歡散,自然便是催情之藥!
那罪魁禍首自然便是幽洛了!
宗政司棋暗罵一聲,宮譽辛也看到了她的詭異,忙道:“怎麼了,這茶不好喝嗎?這可是我親自栽培的。”
“不、不是!”
這曖昧的氣氛加上這曖昧的春藥,怎麼一個曖昧了得!
未免宮譽辛知曉,她一口將那茶全數喝光,便默默地運功逼出合歡散。
宮譽辛察覺出了異樣,“這茶有毒?”他作勢便要拿那茶杯,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將之放到了別處,忙道:“沒事、沒事。”宮譽辛不信,撇見旁邊還有一杯茶,便也端了起來,一聞,便聞出了詭異。
那唇角染上了一層瞭然的笑意,看看宗政司棋那漲紅的小臉,知道了她的窘迫。
看他似乎也是知道了這猥瑣東西的存在,宗政司棋忙道:“不礙事,我可以運功逼出來。”
言下之意——不用你。
但未料到,宮譽辛竟然仰頭將那茶水喝了個精光。
“你怎麼把它喝光了!這茶裡——”
宮譽辛放下茶盞,優雅地擦擦唇角殘留的茶液,“這是你徒弟的一番心意,我怎麼能不接受呢!”
宗政司棋窘迫之際,忙掏出一顆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歡散會發作的!”
宮譽辛卻是不接,“無礙,我用不著清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