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窘迫之際,忙掏出一顆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歡散會發作的!”
宮譽辛卻是不接,“無礙,我用不著清火丹。”
那眼神卻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宗政司棋,似乎在說——你比清火丹還管用。
被他那越發火熱的眼神盯著,宗政司棋如坐針氈,撇著左右的情形,忙道:“你看著天色已晚,我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睡床,我睡地上便可了。”
宮譽辛搖頭,“你是女兒身,你怎麼可以睡地上,我那床夠大,咱們一起睡吧!”
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宗政司棋還是拒絕,但宮譽辛哪裡肯給她拒絕的機會,而是抱起她,往那內間走去。
宗政司棋無奈了,如今的他已經中了合歡散,又不肯運動逼出,擺明了是要順水推舟啊!
現在這情形,她走也走不掉,宮譽辛也身重合歡散。
這情況,似乎是在劫難逃了。
但為何,她有些隱隱的興奮呢?
愣神之際,她已經被宮譽辛給放在了床上,果真不出所料,他順勢貼身而來,將她壓住,不由分說地含住了她的唇,灼熱的呼吸拍打著她的臉面。
她被那一吻給吻得完全沒有抵抗力,掙扎了片刻便也無力了,慢慢地回應著他,意亂情迷之際,宮譽辛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袖間。
他這還是頭一遭,很是生疏,便是直接撕扯著她的衣衫,幾下便將那一身的潔白狐裘給扯了下去,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
宗政司棋意亂情迷,烏髮散亂,看著自己一點點呈現在他面前,眼神之中帶著迷茫的嫵媚之色。
“司棋,我要你!”
宮譽辛的呼吸越發急促,想來是那合歡散起作用了,但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那合歡散不起作用,他似乎也會有此反應。
宗政司棋也不再拒絕,輕輕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溫柔地回應著他的吻。
伴隨著最後一件衣料離體,她與他已經完全赤誠相見了。
宮譽辛的吻一路向下,滑過臉頰,和潔白的脖頸,在她的鎖骨之上輕輕地停留著,靈活地舌頭輕輕地舔食著那一段誘人的所在。
入口滿是柔滑與清香,讓他愈發不能自已。
眼看著時機成熟,他便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語,“司棋,你是我的。”
回應他的是宗政司棋動情的低呼,“辛——”
……
纏綿不知年月,當兩人雙雙偃旗息鼓時,天邊升經生起了段段紅霞。
宗政司棋在宮譽辛的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輕輕地靠著,聽他說他這兩年的去向,而宗政司棋也將自己這兩年的經歷與他說了一番。
說道了聖光學院,說道了林頌秋。
宮譽辛一聽林頌秋竟然暗害她多次,頓時便怒了,“早知道當初我便一劍解決了她!”
宗政司棋笑笑,又說起了西門罄、冥夜、關猛與龍灝。
聽此,宮譽辛苦笑,前面兩位的存在他已經知曉了,沒想到,又多了兩個。
“這麼說,我算是你的第五個男人了?”
若是算上那心心念唸的傾修,宗政司棋已經有六個男人了。
宗政司棋硬著頭皮,點頭答道:“嗯。”
她不知道他會是何等反應,便死死地抱著他,似乎是怕他生氣離去一般。
沉默了半晌,宮譽辛重重地嘆了口氣,“第五就第五吧——”
他是這人界的巔峰強者,自然是不甘心與他們共享一妻,但是現在還能如何,她愛著他,他也愛著她,且還經歷瞭如此親密的交合之事,還能放棄她不成?她的那些個夫君之中,他算是資質最差的,論實力,比不上龍灝冥夜,論潛力,他比不上那魔體的西門罄,論背景,他比不上關猛……
宗政司棋似乎是聽出了他言語之中的黯淡,忙道:“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們少!”
每一個都是與她生死與共,她對他們都是一般的愛,沒有誰多誰少!
少一個都是切骨之痛!
宗政司棋也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會如此貪心!
宮譽辛自然知道她的心意,摟過她,握住了那滑溜的小手,枕著她的發,輕語道:“說實話,我真的好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遇見我?”
宮譽辛笑笑,“早知道當年在大宛山之中的那日,我便該順水推舟。”
那樣的話,宗政司棋便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