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闕和狗尾巴抱在一起睡了過去,宗政御天也正是酣眠,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氣,擦擦臉上的汗珠,可是那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著。
不知道那柳家兄妹完事沒有?要不要再折回去瞧瞧?
從剛才配藥到喂藥,到現在,白夙便都是一言不發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後,看著她忙碌。
此時見她似乎是忙完了,不由得問上一句,“忙完了?”
“忙完了,”宗政司棋點頭,轉頭便看見白夙那狼眸裡綠油油的光彩。
“你那是什麼眼神?”
白夙不答,扛起宗政司棋便消失在內天地深處。
憋了這麼一會兒了,終於可以好好解決解決了!
夜幕降下,宗政家族被一片黝黑籠罩,華燈初上,燈火通明。
整個家族一片亮堂,但總有人看不到的角落之中,還是一片陰暗,正上演這陰暗的事情。
宗政家族家屬區一處地處幽深角落的一處院落之中,宗政照羽正惡狠狠地看著眼前之人。
自從他被龍灝給廢了功力之後,整個人變得暴躁不堪,性格尤為暴虐,侍女們都再也不敢近其身,宗政照空還算是厚道,他雖然成了廢人,但還是保持著大長老的名銜,該有的東西也不會少。
但現在,宗政照羽卻再也不敢出門了,也不會有人出現在他的院落之中,從前前呼後擁的宗政照羽,現在沒落至此,他怨天怨地,怨宗政司棋,卻也只能這樣乾坐著。
現在,甚至連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兒子宗政箭也騎在自己頭上拉屎了!
“宗政箭,我可是你的爹!”
眼前站著的那個冰冷的年輕男子,正是宗政箭。
這黑黝黝的屋子內,並無什麼燈火,宗政箭的身影被黑暗吞沒,只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
“哼,”他冷哼一聲,冰冷的嗓音在這空蕩蕩的房間之內迴轉,“你以為我是真心把你當爹嗎?”
他繼續走向宗政照羽,手中還拿著一把晶亮的寶劍,宗政照羽被那寶劍嚇得不斷後退,奈何他現在廢人一個,怎麼敵得過這神皇修為的宗政箭呢?
他也終於知曉害怕了,顛聲道:“剪兒,有話好商量,別這樣!看在我們以往的父子情分上,繞我一命吧!”
昔日風光的長老,卻淪落到此等境界,真是自作孽!
宗政箭不語,冷笑著一步步走進,終於走近了,一道冷光閃過,便聽宗政照羽一聲慘叫。
手臂一涼。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宗政箭晃晃手中那沾血的短刀,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留下宗政照羽捂著那受傷的手臂,看著他消失的方向,不明所以。
正是夜半,宗政司棋正在修煉功法,噬天在她身邊磨來磨去。
今天,輪到他了。
他耐心地等著宗政司棋修煉完畢,再和她盡情雙修。
“司棋,咱們能不能快點!”
噬天半撒嬌半命令在耳邊騷擾著,正閉目認真演練功法的宗政司棋睜開了眼,便見噬天那慾求不滿的嘴臉。
“去去去,瞧你那點出息!”
像趕蒼蠅般的趕了趕,還是趕不走噬天,噬天一直便這樣抱著宗政司棋,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她身子上,還把腦袋靠在她脖子上。
身側的弘御劍瞧瞧噬天和宗政司棋,眨巴了一下眼,似乎是在思考他們在幹什麼。
她出生已經好一段時間了,她本身的智力低微,但是也還是能有細微的思考能力。
在她眼中,噬天是自己的前輩,而宗政司棋,則是自己母親般的人物,是她創造了自己,便是自己的神。
此時見噬天和宗政司棋抱成一團,噬天還伸嘴,在宗政司棋的臉蛋上蹭來蹭去。
她經常瞧著他們有這種動作,狗尾巴經常和她這樣,噬天白夙關猛也經常和她這樣。
有種叫做‘好奇’的東西在她腦子裡第一次萌生,弘御劍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什麼事情都是透過模仿來慢慢的熟悉。
於是,她也坐到了宗政司棋的身邊,如噬天一樣抱著宗政司棋,也伸出嘴兒來,在她臉蛋上親親。
“你幹什麼!”
被她一親,宗政司棋反應頗大,身子一個翻滾退出去老遠。
貌似,方才,她抱了自己,還親了自己,難不成這弘御劍也抱著跟噬天一般的想法。
可是她是把女劍啊!
一想到方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