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撅起小嘴兒,可不願了,揪著宗政司棋的衣角,“不嘛,我要和孃親一起去玩!孃親帶我去嘛,我也要看史前遺蹟!”
宗政司棋無奈,雖然狗尾巴的身邊有雷伐雷罪兩大高手隨時保護著,但誰知曉那史前遺蹟之中有些什麼,狗尾巴可是她的命根子,絕對不能出半點事情。
“乖,你不是想爹爹了嗎,回家看看你爹爹不是正好,孃親一定很快去找你的。”
狗尾巴嘟著小嘴兒,一臉的不情願。
住的地方還未到,便看見白闕匆匆地跑了過來。
那神色,似乎有些慌張和窘迫。
“發生什麼事了?”
方才,宗政司棋見宗政御天離席,便叫了白闕跟著,防止宗政御天出個什麼意外,此時見白闕這慌張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緊,害怕是宗政御天出了問題。
白闕少有的有些支吾,道:“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宗政司棋慌忙往回趕,進了兩父子同住的院子之內,撞進了宗政御天的房間之內,便見宗政御天坐在那窗邊,似乎是在發呆,宗政司棋急匆匆地闖進來之後,他才一驚,回了神。
“司、司棋,”他見到宗政司棋,竟然面色一紅,就如那剛談戀愛的少男般!
不對!
宗政司棋一進門便嗅到了不對,忙湊近宗政御天身邊去一聞,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不同的味道,神色一驚,忙從衣兜裡掏出一顆神皇解毒丹。
“爹爹,快吃下閉目打坐!”
宗政御天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那丹藥服下了,盤腿而坐,閉目調息消化那丹藥的效用。
宗政司棋則是悄悄地出了門,並且隨手將那門關上了,將白闕帶出來,詢問道:“方才發生了什麼?”
白闕似乎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
話說方才宗政御天看了柳賦語的舞蹈,竟然想起了自己那失散多年的愛妻風心念,想到相見之期如此渺茫,不由得痛上心來,加之又喝了點酒,在宗政府之中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便回了自己居住的院落之中。
但沒想到,推門進去,看見的卻是柳賦語。
而且還是剛受了驚嚇,回到房中正在沐浴的柳賦語!
宗政御天竟然誤打誤撞進了人家姑娘的房間,而且,還將人家姑娘的身子給看了,頓時大驚失色,連帶著隨他一起來的白闕也是一陣從未有過的窘迫和尷尬。
在柳賦語那紅得滴血的面色之中,兩人落荒而逃!
說到這裡,白闕竟然撓撓狼耳,純白色的面孔之中生出了粉色的光暈,腦海裡竟然不自覺地想起了那時候推門而去之時看到的美好炯體!
沒想到,人類竟然也是這麼美的生物。
貌似,他也看過宗政司棋的身體,便是那次她強上雷豹之時,還是他和噬天幫忙,才讓宗政司棋順利得手來著……
不過他從來沒把她當女人,而是當主人一般的尊敬。
而柳賦語竟然讓他的心開始了詭異的變化,開始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看事情。
一抹冰涼突地彈入了他的口中,便聽宗政司棋冷冷的聲音,“吃下去。”
“額?”
白闕不明所以,但還是將宗政司棋彈入他口中的丹藥吃了下去。
卻見宗政司棋將狗尾巴丟給白闕,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院落之內。
白闕愣愣地看著宗政司棋離開,狗尾巴已經爬上了他的肩膀,正玩著他的狼耳朵,他站在原處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宗政司棋這是怎麼了?
還有,自己這是中毒了?為何自己一點都沒發覺?
宗政司棋一路風風火火地往柳賦語居住的地方風遁而去。
她可不相信,宗政御天會這麼巧,這麼多的房間不闖,偏偏闖進了柳賦語的房間之內!
這兩處地方可是離得遠了!
就算宗政御天是喝醉了看不見路,白闕也喝醉了嗎?
而且,方才看宗政御天和白闕的狀況,根本就是中了情毒。
這情毒,也只是聽傾修說過,乃是一種看似溫和,卻霸道十分的毒藥!
中毒者不會有任何不適,只是會愛上下毒者而已。
當年傾修教自己識別毒藥之時,說道這個時,還拿自己開過玩笑,說是要對自己下情毒來著。
情毒也分很多種,每種都有不同的解藥,方才那解毒丹藥只是能剋制一時,必須得找到那情毒,才好對症下藥,必須找到正確的解藥,將白闕和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