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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發起並掌控著整起事件的年輕人,早在格瑞恩特生前就已經隱隱成為了軍團中的精神領袖,而現在,他的地位更是鞏固得無以復加。
正如賭局散場之後,有人會因為輸罄錢囊而懊惱憤恨,也有贏家會現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塞基最高指揮官馬蒂斯,此刻正站在城頭的一角,依舊英俊的臉龐上正帶著那抹愉悅的微笑:“雖然說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毫無疑問,在性格方面你和你的父親完全不同。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令你變成了一個像他那樣蔑視法則的人?”
站在他身旁的撒迦凝望著城外幾里處燈火通明的敵軍營地,漠然道:“我只是在為自己考慮,一旦城池被攻陷,機組成員會比你計程車兵有用得多。在成千上萬人的混戰裡,身邊能多幾個同伴,總是不錯的。”
馬蒂斯微怔,隨即讚賞地點頭:“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現實,看來以前我所有的擔心,都毫無必要。”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格瑞恩特?”撒迦掠了眼周遭,低沉地道。
“哦?你看出來了?那些紅腹蟾的毒液我已經反覆提煉過,一般來說中箭者的膚色不會發生太大變化,沒想要還是沒能瞞過你,到底是邊雲長大的孩子啊!”馬蒂斯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不錯,他真正的致命傷不是胸前挨的那劍,而是腳踝上的微小擦痕。混戰中的毒箭,是我射的。”
他無奈地嘆息:“我要你真正成為這支皇家部隊的領袖,所以格瑞恩特必須得死。大統領閣下的確是個好人,但在這個世上,好人總是活不長的。”
撒迦緩緩道:“我不認為這樣會有多大的幫助。”
馬蒂斯從腰間抽出馬刀,手掌輕撫上冰冷的刀身:“這些年來我沒有一晚上能夠睡安穩過,只要閉上眼睛,你父親和那些老兄弟就會出現在腦海裡,我知道,他們都還在等我,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撒迦望著他堅毅面容間所隱現的痛苦之色,冷漠地移開了視線。
“在我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曾經因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