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道:“不敢勞動大駕,我會自己處理。”
女暴君碰了個釘子,有點掃興,冷然道:
“好,金少爺武功高強,就請你自己小心保重了。”
“多謝。”{炫·書·網·提·供}
宮布衣隨便應付了一句,便匆忙離殿,到校場去挑選精英高手,執行圍殺。
宮布衣冷淡的態度,讓女暴君覺得十分刺眼。像宮布衣這樣無法討好的人,若是當權,她的日子恐怕就很難過了。
紗四郎已經氣得哭了出來,流淚咬牙,道:“女暴君,你也看見了,宮布衣獻媚爭寵,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遲早神蠶宮的大權會落入她手中!”
女暴君沒什麼表情,說出來的話卻讓紗四郎驚得忘了哭。女暴君說道:“殺了她。”
“啊?”紗四郎愣住。
女暴君在她耳邊低聲道:“唯有如此,你才能在武后面前抬起頭來。”
“這……我是怕被武后知情,吃罪非輕。”
紗四郎不是沒想過殺死宮布衣,可是那只是想想而已,在武后面前,誰也不許內鬥,何況是自相殘殺?
女暴君柔媚地一笑,抱住了她的腰,輕聲道:“不需要猶豫。我們可以殺了她之後,嫁禍給金少爺。”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紗四郎大喜,轉念又想道:“不行,我們的武功來歷,武后瞭若指掌,萬一……萬一武后查出屍體上的傷,是我們所造成的,我們絕對瞞不過去。”
女暴君嘻嘻一笑,道:“誰說要我們親自動手來著?”
“那……那有人可以動手嗎?萬一讓別人知道,就有了把柄啊……”{炫·書·網·提·供}
女暴君道:“你與金陽聖帝,交情甚篤。這回宮布衣進了讒言,讓武后不幫金陽聖帝,你拿這事跟金陽聖帝說,金陽聖帝非殺了宮布衣不可,還用得著我們殺她?”
紗四郎喜出望外,用力抱緊了女暴君,親著她的臉,笑道:
“姐姐,好姐姐,你真是聰明!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招?真是太好啦!”
女暴君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去十三聖殿,對金陽聖殿說宮布衣挑撥地中堡與神蠶宮,我則到掩天林去。”
“到掩天林做什麼?”
女暴君在紗四郎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道:“宮布衣帶去的人,全部不能活!”
“什……什麼?這……”
女暴君說道:“要防止任何可能的活口洩密,就得心狠手辣。”
紗四郎只嫉恨宮布衣一個,要株連那麼多神蠶宮的姐妹,她實在有點於心不忍。但是,見到女暴君那堅定的樣子,紗四郎將心{炫·書·網·提·供}一橫,看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
對於金陽聖帝來說,上一次的大勝,只是一切企圖的開端而已,他相信只要逼死素還真,中原將有如探囊取。
但是,他卻意外發現了新的危機。
他視為盟友的神蠶宮,好像有了別的想法。否則,上次怎麼可能只派兩百名老弱殘兵,應付中原的入侵?百朝武后應該知道:若是中原勢力入侵北域,她也不會倖免。而百朝武后居然老神在在,連關心也不關心一聲,可見她在打別的主意。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入侵中原,就還要小心百朝武后扯他後腿了。
為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