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入侵中原,就還要小心百朝武后扯他後腿了。
為什麼一個多年的盟友,會突然心生反意。
金陽聖帝並沒有被勝利完全衝昏頭,他這幾天一直在揣摩百朝武后的打算。
“報!”
探兵上殿,打斷了金陽聖帝的沉思。
“啟稟聖帝:紗四郎代表神蠶宮求見。”
“紗四郎?”一聽是神蠶宮的人,金陽聖帝立刻道,“帶進來!”
“是。”
紗四郎被引上了殿,姿態依舊妖媚萬分,道:{炫·書·網·提·供}
“紗四郎叩見聖帝。”
金陽聖帝點點頭,道:“免禮,起來吧!你與宮布衣才回神蠶宮,這麼快又迴轉,是武后要你傳話嗎?”
紗四郎猶豫一會兒,道:“不,是我自己前來的。”
“什麼?你瞞著百朝武后?”金陽聖帝忍不住哼了一聲,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本聖帝最痛恨不忠的手下?”
紗四郎以嬌媚委屈的聲音,嗔道:“哎呀,聖帝,您有所不知,紗四正是為了這拳拳之忠,而不得不私下來參見您啊!”
“嗯?此話怎講?”
紗四郎道:“神蠶宮與地中海相輔相成,維持北域和平,有如唇齒之依,唇亡而齒寒的道理,是誰都知道的。因此,百朝武后一直對聖帝您十分有誠意,不希望雙方關係有任何摩擦。”
“是嗎?”金陽聖帝悶聲問道。
聽金陽聖帝這不以為然的口氣,紗四郎心內暗喜,金陽聖帝果然對於上次只派兩百名手下支援之事,十分在意。
紗四郎道:“若是地中堡有任何危機,都等於是威脅到神蠶宮的地位。因此,上次聖帝您請求神蠶宮派出援兵,武后當時就下令神蠶宮傾巢而出,全力保衛地中堡……”
金陽聖帝冷冷地說道:“哦?可是我看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紗四郎道:“那是因為:在神蠶宮內,有人在破壞神蠶宮與十三聖殿的友情!”{炫·書·網·提·供}
“有這種事?”金陽聖帝望著她。
紗四郎道:“武后本來要派千名精兵助聖帝,可是宮布衣阻止武后,並且以謠言迷惑武后,使武后將原本的千名兵力降為五十名!是我力主不可如此無信無義,武后才勉為其難,增加到兩百人……”
金陽聖帝氣得雙手握拳,繼續聽紗四郎說下去:
“非但如此,宮布衣又放走談無慾,讓他回中原養精蓄銳,再來對付您。宮布衣的所做所為,我看得很不順眼,可是我說的話,武后根本聽不下去,宮布衣巧言善辯,心狠手辣,多次在武后面前挑撥我的是非,我……我死不足惜,可是以後有誰在武后面前,真心進諫?又有誰會在武后面前,主張與地中堡的合盟絕不可斷?聖帝,紗四郎今天冒死求見,只是因為料想自己在神蠶宮,勢單力薄,總有一天會死在宮布衣手中,因此趁著還有機會,前來提醒您:小心宮布衣!”
“可惡!”金陽聖帝大怒,座下的巨柱發出火紅的炙光!
“不與我背道而馳,能得永生,半邊分!”
“在。”半邊分連忙上前。
金陽聖帝說道:“派出紫鐵旗三十六無常其中的兩人,去取下宮布衣的首級。”
紗四郎連忙故意道:“聖帝,請三思而行,宮布衣與我有同門之誼,再說,萬一百朝武后怪罪下來……”
金陽聖帝手一揮,不讓紗四郎說下去,道:“她一心害你,你不必再念著同門之誼!百朝武后若是怪罪,就由本聖帝來處理吧!”
“這……唉!”紗四郎一臉悲哀,心中卻是雀躍不已,暗自佩服女暴君的計劃奏效。
紗四郎見事已成,道:“唉,還望聖帝您手下留情,我不能久留,紗四郎告退了。”{炫·書·網·提·供}
紗四郎一離開地中堡,簡直高興得想大叫,多日以來的怨氣總算稍微舒張了一些。
她迅速地回到神蠶宮,一切都一如往常,岍後並沒有發現她暫時不在。而女暴君並未回來,不知道她那方面進行得怎麼樣了?
深夜時分,惴惴不安的紗四郎聽見房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她立刻奔至門前開啟,女暴君閃身而入。
“如何?”
女暴君只沉著地點了點頭,沒什麼。
女暴君真的把宮布衣帶到掩天林的手下們都殺了嗎?紗四郎有些不安,道:
“你看見宮布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