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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下修煉的痛苦。

晚飯過後又吃了很多葡萄,飽飽的心情意外的好,朝歌伏著石桌就陷入了夢鄉。

顏淵一直等不到過來奉茶的朝歌,便起身回房去看她是否累著了,事實也的確如此,不過是由積原抱著她回房的,而她正揪著積原的衣襟睡得舒服。

顏淵一言不發,等到積原告別,這才推門而入,朝歌抱著棉被睡得天昏地暗。

顏淵給她剝去外衫,她死活不肯,一個用力過度,便將她整個肩膀都剝得光溜溜的,顏淵趕緊給她穿上。見她臉上紅撲撲的,以為是天熱,便開了窗通風,回頭卻聽她說著夢話,喊著“師父”。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朝歌白日裡看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到了晚上做一場夢也算正常。但是當師父看她緊抱著棉被呻吟的時候,還以為是被夢魘困住,便伸手試探了她的腦門。

朝歌生平頭一回春夢,就這樣被師父看了滿場,並且春夢的物件還是他自己。

襯托著夢境的虛假,溫泉上方蒸騰的水汽更是讓人霧裡看花,朦朧遙遠,唯獨朝歌的嬌喘隔著一泓水一絲不差的傳過來,這麼甜美,這麼撩人心房。

夢裡的夜色顯得更加浪漫一點,比起現實中朝歌對著一床棉被自瀆要活色生香得多。

顏淵呆滯的神情久久沒有恢復,直到朝歌弓起身子,掙扎出一身汗水來才霍得起身,握緊拳頭。

後知後覺自己粗重的呼吸,交錯著床上朝歌高潮過後的喘息,顏淵快步離開這個讓人心神紊亂的地方,關門吸氣,遏制住自己的咽喉。

方才那一場夢魘中少女的聲音,彷彿擴大了迴旋在耳邊,久久不衰,直至走火入魔。

這一天朝歌坐堂遲到了,原因是半夜來的葵水把床鋪弄得如同殺人現場一般,她一整個上午都在洗著凌亂的衣物。

師父回來的時候,小狐狸正在搖著尾巴晾衣服,看到道袍又恢復嶄新如初的白色,尾巴更是搖擺得厲害,彷彿在自豪洗衣服的本領一樣。

顏淵有些煞風景道:“為師已經讓清凝為你做了新的衣物,這兩年來你長得甚快,再穿這些便束手束腳了。”

小狐狸的尾巴一下耷拉垂地,默默無聞的回到了房裡。

到了中午遇上了散融,正是和清凝二人爭吵著什麼,見到朝歌也只是稍稍打了招呼,不忘一句:“小師妹沒來上早課吧,現在去祠堂跪一個時辰,之後我便來檢查你的功課。”

朝歌正要垂頭喪氣離開,清凝又是喊住:“衣服已經捎人放你房裡了,朝歌。”

朝歌立正點頭,接著垂頭喪氣離開。

她一直在祠堂跪著,但是過了時間散融並沒有過來,因為要是以往的話,她會先一步離開,散融只能撲個空。久而久之,“檢查功課”已經成了毫無威脅的話。

但是這一回不同,師父在後山等著,她就偏要守在這裡,跟他過不去。

守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顏淵卻過來了,朝歌正是對著三清的塑像伏著供桌睡午覺。

顏淵拍拍她的肩膀,朝歌便迷迷糊糊的醒來,含糊著:“大師兄……你給我送吃的來了?”

顏淵起身甩袖道:“朝歌,罰跪時不得瞌睡,尤其在三清之前,更不得行為不端。”

朝歌一下清醒了,搞清楚了眼前的是師父而不是大師兄,有些沮喪道:“是散融師兄不過來檢查我功課,要說罰跪時間早過了。”

看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顏淵有一種無力感:“原來你平日便是這樣與弟子們共同學習的?大家都在潛心修煉,你一個人睡得神魂顛倒;大家規規矩矩,只有你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

朝歌並不明白自己突然挨訓的原因,有些驚恐的看著顏淵,再低頭想想,似乎師父說的都是事實:“呃,師父——”

顏淵手機的火氣打斷她道:“從現在開始,給我端端正正的跪好,一直到明天早課開始,不準離開一步!藏睦,看著她。”

“啊師父——”朝歌措手不及,轉身顏淵已經離去,藏睦像幽靈一樣從地底冒出來將門鎖好,又是潛回地底:“得罪了,請好好的跪著吧。”

“不跪會怎麼樣?”

藏睦探出一個腦袋:“掌門有更多治你的法子……譬如三個月之內不準吃葡萄。”

朝歌趕緊噗通一聲跪好。

雖然被罰得莫名其妙,但也並沒有讓朝歌消極,反倒和藏睦聊起天來:“師父說只要我好好的跪著,沒說不能幹別的事吧。”

藏睦道:“三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