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石敢當的巖壁緩緩的留下,竟然絲毫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這個時侯,怪物終於從空間門裡全部出來了,足足有百丈的巨大身體,赤身**之上半貼著鱗片與皮毛,熏天的惡臭從鱗片與黑毛之上不斷的向外冒著,似乎是沒有盡頭一般,轉眼之間就把半邊天空完全籠罩住了。
“死!”如同嬰兒學語一般,憋了半天,怪物終於說出了一個字,低沉的聲音如同是打雷一般,震動著這一片已經略顯著擁擠的天地。
對於這一句話,陶笛在提前用法力保護好神識之後,完全忽視了。但是,撐起一層法力防護罩卻是必要的。
此刻的陶笛已經刻意的飛出了怪物的視野,轉到了石敢當的另一側。一方面考慮著如何才能夠將石敢當收復,另一方面想著自己如何能夠在這個龐然大物的眼皮下逃離出去。
但是,怪物終於對陶笛的不理不睬感到了輕視的暴怒。一個揮手間,頓時一股颶風憑空生成,對著面前的石敢當直接撞去,似乎絲毫不在乎石敢當的巨大威力一般。
果然,颶風直接將石敢當撞出去了幾寸的距離,嚇得另一側的陶笛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還不等陶笛有什麼反應,突然便感覺到頭頂的天空頓時間陰了起來,抬頭看去,正是怪物的一個碩大的腦袋。
在這一刻,陶笛終於將身法發揮到了極致,賈湖骨笛一下子祭出向著怪物的眼睛射去。同時,陶笛的雙手一抹脖頸上的空間掛墜,什麼仙劍,小盾,晶球,狼牙棒,長矛,大刀,總之,還有無數的巨斧,總之,但凡是能夠從中找到的,陶笛一股腦全部祭了出來,向著怪物的另一隻眼睛狠狠的甩去。做完這一些之後,陶笛一擊而退,鬼羅步在這一刻終於發揮到了極致,如同是瞬移一般向著另一側就要跑去。
可是,雖然怪物身形巨大,可是速度卻是更加駭人。眼看著諸般法寶向著自己飛來,一個大巴掌便扇了過去,除了賈湖骨笛還能夠勉強的抵抗一個瞬間之後,被直接蹦飛到了怪物的嘴中,其他的全部摔到了石敢當之上。而其中的一柄迥異的巨斧,亦復如是,只不過巨斧在撞上石敢當之後,竟然混合在了陶笛尚未落下血滴之上。而幾乎在同時,石敢當上的所有陶笛的血跡,全部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滲了進去。
這一些不過發生在一個瞬間的事情,誰也沒有發現。因為在解決了法寶的威脅之後,怪物上下顎一個狠狠的咬合,只聽“咯嘣”一聲清脆的聲音,怪物頓時間睜大了眼睛,眼神之中似乎充滿了不可思議。但是,怪物下一刻直接一個下嚥,頓時間徹底泯滅了陶笛神識掃視之後的一絲希望。
在做完這一些之後,怪物微微的一閉眼,頓時間,一掌如同是大山一般的蓋掌直接對著下面的廢墟拍去。
廢墟之中的一處角落裡,正是面如死灰的陶笛,本以為藉助身形的靈活能夠躲過其巡視,沒想到終究沒有躲過去。
就在陶笛準備匯聚全身法力撐起一片法力罩拼死保護一下時,突然,如山一般的石敢當動了,僅僅是一個閃光,便出現在了陶笛的上空,轉眼變為了一張巨大的盾牌,隨後便是一聲震天動地的顫動,但是石敢當不過是微微的晃動了一下,可是怪物卻被震得退了兩三步,直震得地動山搖。甚至在相撞的地方,憑空出現了無數的密密麻麻的空間裂縫。
下一刻,石敢當化為了一束黑光,直接飛到了陶笛的身旁,柔和的光芒令陶笛感到了一陣的親切,如同是親人一般。不過,細心的陶笛仍然卻是在石敢當的頂部發現了絲絲如同蟻縫一般的裂紋,顯然,剛剛的一下也給石敢當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傷害。
來不及想些什麼,怪物的一聲夾雜著暴怒的揮拳迎面而來,石敢當頓時化作了一束光迎面而上,狠狠的二者撞擊在了一起,頓時之間又是一陣地動山搖與密密麻麻的空間裂縫。
隨後,就成了二者的一次次精彩的表演,怪物每次都是一聲暴擊,而石敢當則是穩穩的擋下,絲毫沒有給陶笛帶來絲毫的災難。而在這個短暫的空隙,陶笛也明白了,恐怕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自己與石敢當已經建立了那一種神秘的關係。
雖然每一次都是力均勢敵,但是,陶笛的神識掃過,卻清晰的看到,石敢當上的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恐怕只需幾擊,石敢當就要敗下陣來。到時候,自己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逃離了,何況現在的怪物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怒氣,顯然已經把這個當成了一個遊戲罷了,一旦其施展真正的實力,恐怕絕對不是陶笛與石敢當所能夠承受的。
現在的任務任務已經完成了,石敢當已經收回了,只要在安全的逃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