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跑不掉的!”陶笛的視野之中,一隻混合著鱗片與黑毛的巨大的手掌一爪抓在裂縫裂縫的邊緣,狠狠的一下撕扯,頓時狹窄的裂縫竟然被足足扯大了幾丈。然後,另一隻混合著鱗片與黑毛的爪子憑空從裂縫之中探了出來,抓在了另一側的裂縫邊緣,兩隻手向著外側一扯,頓時裂縫徹底的化為了一道幾十丈的空間門,而從空間門之中,呼呼的向著外面露出漆黑與血紅的氣體,隱隱的似乎在其中有著一個龐然大物。
碧霞仙子的遁速在這個時侯達到了一個極致,轉眼之間馬上就要進入了藏寶閣之中。陶笛也看的入神,完全震撼於空間裂縫裡的龐然大物,心中暗歎著怎麼也得有百丈之高吧。突然,眼睛一掃,暗道不好,如山一般的石敢當還矗立在空間門的旁邊。這等的神兵在法力虛脫的白老的手中尚能夠發揮出巨大的威力,那麼在這個身為敵人的龐然大物手中恐怕就要無人能敵了。
幾乎是想也沒有想,陶笛抱著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夠讓石敢當落入空間門裡出來的怪物上猛然掙脫了龍捲風的束縛,駕駛著賈湖骨笛向著石敢當遁去。
“不要!”看著陶笛的一系列動作,無塵不禁一把抓去,卻僅僅抓住了一角撕扯下的衣襟,然後便只能夠捕捉陶笛留下的殘影了。
無塵在深深自責沒有扣下陶笛的同時,祭出陰陽矛就要跟隨而去。而這時碧霞仙子終於發現了下方的一切,看著陶笛消失在視野裡的背影,不禁流露出了淚水,但是沒有選擇,為了大局,碧霞仙子只能夠將頭深深的埋起來,加速遁入藏寶閣之中。至於欲要起身隨陶笛而去的無塵,直接也隨著進入了藏寶閣這一個禁制遍佈的空間之中,若想回去,顯然是不可能了。碧霞仙子身為一個統管大局領導者,或許這就是最大的悲哀了,不能夠以自己的喜好形式,就像活在別人的身上一樣。
對於不能夠回身去救回陶笛,無塵的心中充滿了自責,本來就差哪怕是一絲的時間,無塵就可以一躍而出與陶笛並肩作戰。在自責的同時,對於造成這一切的冷血的碧霞仙子,在這一刻,無塵也是徹底的持起了敵視的態度。
當然,此時已經到達了空間門面前的陶笛自然是想不到了。不過恐怕即便是想到,陶笛也會毅然決然的選擇這一條路的。
回首看了看消失了的三人,陶笛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向著仍舊源源不斷冒著黑色與血紅斑駁並存的空間門看去,此時怪物的半截身子已經探了出來。
隱隱約約的看去,這是一個黑熊的巨大腦袋,兩隻耳朵直直的豎直向上。但是卻絕對不配合的長著血紅色的鱗片,但是在眼睛的下部一小塊區域,卻又長著一塊黑黑的黑熊毛髮。怪物的兩隻眼睛閃閃的發著血紅色的光芒,單單赤紅色的實質性的光芒,便足足有丈許長。
在怪物從空間門探出來的那一刻起,目光便毫不動搖的射向了陶笛,無論是陶笛從龍捲風下,還是自己駕駛著賈湖骨笛來到空間門前,目光始終不動搖。
當陶笛與其一個對視之後,一股由心而生的恐懼油然而生,似乎連著神識與靈魂在這一刻都已經被震懾住了。如果說血影是陶笛一生中見過的最醜的妖精,那麼眼前的怪物就是最震懾自己的了。
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液,陶笛毫不猶豫的將頭一轉向著石敢當飛了過去,同時往嘴裡扔了一瓶化形水,頓時之間一股法力的充實的感覺油然而生。而心中的驚悸也在漸漸的壓了下去,雖然怪物的目光盯在背上的感覺宛如是揹著一張釘子板一樣。
看著眼前足足比山還高的石敢當,陶笛嘗試著施展驅物決,強行驅動石敢當隨著自己一起離去,不過似乎是因為石敢當內有著白老的一絲殘魂的原因,石敢當僅僅是光芒閃爍了一下,便在也沒有反應了。
陶笛只好嘗試著能否將石敢當裝進空間掛墜之中,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空間掛墜實在太小了。
神識大放,頓時感覺到怪物的大大半個身子已經全部探了出來,不禁冷汗直冒,當時本來以為不過一個驅物決就可以將石敢當取走的,可是現在看來,恐怕再也不把其移走,恐怕自己就只能夠直接殞身於此了。
一急之下,陶笛突然想起了陶守天的一句教誨,法寶都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體,都是有靈性的。想要讓法寶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威力需要與法寶之間建立一種血緣關係,就是把自己的一滴精血融進法寶之中。
毫不猶豫的,手起血落,一串血花已經濺到了石敢當之上。可是,令陶笛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血液開始時還曾經滲進了少許,可是馬上又噴了出來,最後血液只好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