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大師和蓮花生大師道,這兩個和尚若是出手自己今天有葬身此處的危險,在香山宜居與蓮花生大師交過一招的趙飛龍,頗為清楚他們的深淺對兩人的身手幾極為忌憚。
“施主集佛道文化精粹的香山宜居,陷入一片的火海之中毀與一旦真是可惜了,只是世間仍有無數美好的事物,施主怎麼能就此放下心中的追求,亂殺無辜呢?佛說本是一切空,奈何業障憧憧,施主何必他執卓?退一步施主會發現一個完全不同的另一片天空。”蓮花生大師苦口婆心地向趙飛龍勸解道,精於佛法的他顯然對世俗世界不是很瞭解,也不知道松贊雲究竟編纂出了什麼理由,竟然能夠請兩位不世高僧的信賴。
趙飛龍每每先知先覺地躲開阿拉伯帝國使者的招式,蓮花生大師包含禪機的清脆話語,每一個字聽在趙飛龍耳裡都讓出殺招的他的真氣一滯,使他在擊殺最後一名聖戰戰士終於受到最大的影響,真氣一絲的滯緩使他的招式跟不上意念,肩上重重地承受了對方一拳,刺骨的疼痛使他立刻與怒火燃燒的阿拉伯帝國使者打鬥中落入了下風。
在付出肩上中了一拳的代價,將剩餘七名聖戰戰士全部折殺,弱點暴露的聖戰戰士連個一流高手都不如,少了他們的羈絆,趙飛龍真氣渡到龍魄上,龍魄輕吟一聲暴射出三尺多長的劍芒,每揮出一劍都是肢體橫飛。見趙飛龍又殺了數人,蓮花生大師嘆息一聲,捻起一個蓮花印記,翻動手指一指彈在趙飛龍斬向吐蕃城衛身上龍魄上,清純而剛正威猛的力道讓趙飛龍身子一顫。自己的傷勢對付一般高手沒有絲毫的問題,但是應付天竺兩位高僧這樣的高手卻成了致命的隱患,趙飛龍知道自己最驚險的惡戰就要開始了。
在邏些城距離城門不遠的香山大街道上,分批進入邏些內的五百多飛龍衛駕御著戰馬奮力地向前衝殺,戰馬之上的飛龍衛無疑是一把飛速旋轉著的銳利的戰刀,所過之處輕鬆地劈開了吐蕃禁軍的防禦陣勢,原來商隊裡的馬匹都是柔然大軍中最優良的戰馬。
吐蕃禁軍顯然沒有料到敵人竟然還有一隊如此精良的騎兵,準備不足下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紛紛閃躲到一邊,讓飛龍衛很輕鬆地與正在奮力搏殺的閃光、王正謙匯合在一起,沒有多餘的寒暄,靈活地照顧著四周,彌補了王正譴他們的機動不足。
帶隊的閃雨跳下戰馬,微微向秦紅岑與納蘭素素欠身,對閃光問道:“閃光,公子呢?怎麼就只有你們?”撕殺至盡,無窮無盡的敵人使王正謙一直沒有來得及問這個同樣關心的問題。王正謙聞言也露出關注的神情,手中不停地砍殺,卻凝耳聽閃光的回答。
閃光也顧不得行禮,一刀擱開對手攻來的寶劍,頭也不回連忙回答道:“公子在後面攔阻著吐蕃、拜占庭帝國以及阿拉伯帝國的高手,讓我們立刻帶夫人出城,安排夫人先行回族,其他都先有雨老負責。”
閃雨望著四周向此處湧來的密密麻麻無窮無盡的敵人,再不趕快走,恐怕就再也難離去,一咬牙回頭對馬車上的秦紅岑道:“夫人請趕快上馬,我們現在必須立刻離開邏些城,倫多他們在城門處無法堅持多久。”
秦紅岑聞言點了點頭在秦瑤的幫助下上了戰馬,然後秦瑤抱著昏迷不醒的納蘭素素上了另一匹戰馬飛身躍上戰馬。大唐的女子平時嬉戲都有騎馬出遊的習慣,因此不會武功的秦紅岑會騎馬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地方。
閃雨劍光一閃,斬斷馬車的纜繩,牽過四匹馬匹,分給王正謙一匹,對閃光道:“我們在戰馬上開道,你們緊隨其後我們先保護夫人殺出去,再回頭幫助公子,還請明月姑娘暫且抵擋著赤松鳴雷,此處也只有你們能在萬軍中來去自如。”明月與閃光點頭表示明白。
閃雨輕輕的一聲口哨聲,在四周遊擊的飛龍衛瞬間成尖頭般地集合,朝前突擊,硬生生地在吐蕃禁軍銅牆鐵壁般方陣中撕開一個大口子,不等他們彌合迅速把這個口子擴大,一陣旋風般將敢於阻攔的吐蕃禁軍全部都捲到地獄之中。
赤松鳴雷顯然也沒有料到對方有如此精銳的騎兵大批地混入城內,觀城衛軍的反映,顯然事先有知現在完全是坐山觀虎鬥,想憑藉這些人來削弱禁衛的實力。若這樣下去即使把敵人全部斬殺,大殿下在王城中的勢力也會大跌,而幾無絲毫損傷的城衛,若趁機開始參與贊普之位之爭,將使大殿下登基之路更曾加變數,赤松明雷心中暗急,卻被三個守護使女完全拖住,根本不能指揮大軍給敵人有效的攻擊。
以閃雨為尖頭的飛龍衛騎兵,很快與接應的城外飛龍衛匯合,彙整合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迅速地流向邏些城城門口,禁軍大統領被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