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關他們什麼事情,納蘭家最好是在這場贊普之爭中保持中立,但是一件事不得不讓他們做出抉擇,納蘭成認為自己那沒用的弟弟與小妹的行為,無疑將納蘭家族推到了與大殿下松贊雲對立的一面,納蘭家已經沒有保持中正的優勢。為今之計,只有投靠二殿下家族或可得保,現在外面的爭鬥讓大殿下損失越重越讓他們將來有生存的籌碼。
而納蘭海則認為二殿下的勢力謀略遠不如大殿下,因此納蘭家只有出面拿下甘興與小妹,向大殿下謝罪,儘量得到松贊雲的原諒,才能保證甘家的昌盛,為了家族的利益,即便是做出一些犧牲也是應該的,納蘭家精銳以這兩個觀點行成了兩派……
趙飛龍感覺到背後實力不錯的偷襲,飛速地將左手中的龍魄劍鞘往天空上方一拋,左手五指曲張抓向正前方閃躲的聖戰戰士的頭顱,憑藉高出不止一籌的身法,躲閃著阿拉伯帝國使者的攻擊,不與其正面接觸。劍鞘在闊臥爾…天朗寶劍沾衣前,剛好直直地掉下來貼著趙飛龍的背抵在他的劍尖上。在其來不及變招之前,趙飛龍右手在手腕一轉從肋下向後插了過去,龍魄若有靈性地繞著趙飛龍的手腕若飛騰的小龍一般插下闊臥爾…天朗的小腹。
闊臥爾…天朗感覺到手中一硬,寶劍猶如吸在趙飛龍背上一般,不但難進分毫而且連拔也無法拔出,在趙飛龍的身體周邊似乎擁有無盡的粘力,自己的動作竟然比平時慢了數拍。感覺腹下一涼,駭然地發現趙飛龍的寶劍閃爍著紫色光焰,已經悄無聲息地刺向自己的腹部,闊臥爾…天朗一陣驚慌失措,腳尖點地飛快地後退,他已經看見地上戰死的人手,都是連自己都要忌憚幾分的香宮禁衛高手。
趙飛龍心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既然來了哪會如此輕易放他離開,答應紅岑的事情不能成為一句空話。撤回穿透敵人頭顱的左手,伸出曲著的右腿疾踢向阿拉伯帝國使者的手腕,阿拉伯帝國使者手腕一沉一抬將手中寶劍一橫,削向趙飛龍的右腳,趙飛龍的右腿跟著兩點踢在他的狹小的劍面,借立使力身子飛快後退,右手中龍魄轉刺為撩。趙飛龍不惜消耗功力地催生出長三尺的劍芒誓要將闊臥爾…天朗開膛破肚,真氣激增速度忽然加快,闊臥爾…天朗躲閃不及慘叫一聲飛速後退。
眼看阿拉伯帝國使者復仇的彎刀又朝自己當胸貫來,趙飛龍暗叫一聲可惜,只有暫時放過追殺闊臥爾…天朗,腳下一點,手中龍魄劈出千百道劍氣與阿拉伯帝國使者激烈地交換了幾招。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闊臥爾天朗聲竭力底地向手下咆哮著,下體血流不止,雖然險險地躲開了開腸破肚的危險,卻是被趙飛龍凌厲的劍氣給廢了男兒身,某個重要的器官卻被龍魄陰差陽錯地給削掉了,只是叫囂了片刻,狂吐一口鮮血倒在地上,顯然經脈上受了重傷。
天朗家的精銳與吐蕃城衛望著渾身是血,左手上沾滿鮮血與腦漿的趙飛龍,猶如地獄的魔神一般,即使是逞兇好鬥的他們也是一陣心寒,趙飛龍與白袍使者似緩似疾的打鬥他們看不懂,但是地上大內頂尖高手的屍體卻能說明很多問題,只是將軍有令,無奈只有硬著頭皮望上衝。
趙飛龍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一群這樣的精銳士卒,打鬥至今他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這些敵手都不是弱者,自己的消耗甚巨,現在已經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雖然無法給自己造成傷害卻很麻煩,趙飛龍不敢過分消耗自己,惟有依仗龍魄的鋒利將他們一一斬殺,此時的趙飛龍已經被激起了殺性,遠非初次殺人時,激動萬分的初哥。
“阿彌佗佛!施主殺孽過重,有傷天和,還請趕快住手。”在香山宜居曾與趙飛龍有過照面的天竺高僧,蓮花生大師雙手合十低眉垂首道,口中不住地念叨著超生咒。身邊的寂護大師看到場中橫七豎八的屍首,極其殘不忍睹的死狀,眼神中也流露出不忍的神色,瞌目低聲誦讀著經文。
趙飛龍感覺自己神智一清,閃到一旁,疑惑地望著兩位天竺高僧。松贊雲見己方又有超級高手到達,暗暗鬆了口氣,大聲地道:“兩位高僧不要再與他多廢口舌了,甘家為富不仁,不但各個貪財好利而且嗜殺成性,大師妄圖點化他無疑是對牛彈琴。”
別人畏懼天竺高僧,但是在阿拉伯帝國使者眼中,天竺只是亟亟可畏地抵擋著帝國的進攻,早晚完全成為帝國的省督,天竺人根本沒有什麼好怕的,因此只是稍稍一頓復又向趙飛龍攻去,剩下七名聖戰戰士帶著怒火也圍攻了上來。
“樹欲靜而風不止,非是甘興好殺,兩位高僧請了。”趙飛龍邊一快打快地與阿拉伯帝國使者打鬥,邊朝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