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屋門關著,墜著幾串似乎風乾的藍色小花,屋前擺放著幾盆植物,松針狀的綠葉頗為眼熟,待仔細地一想,這不就是駱楨鍾愛的狗屁迷人香嗎。
重釋前嫌
從旅館裡出來一個蒙古族打扮的女人,身旁男人見著她忙親熱的迎上去,我瞧著估計是兩夫妻。果然兩人在一邊說了幾句話,就見那男人走過來對我道:“真不好意思,剛才聽愛麗說旅館人住滿了,我現在去幫你打聽下附近幾家旅館是否還有空房。”
男人走了,那叫愛麗的蒙古族女人把我拉進裡面坐下,端來茶水,笑道:“這位客人實在抱歉,現在正是旅遊的旺季,半個鐘頭前來了個旅行團所以房間都沒了。”
我同她閒聊了幾句,便瞧見那男人急匆匆地過來,我趕緊站了起來。
“我剛剛去附近的幾家都問過了,因為來了大旅行團,現在都沒有空房間了。”
我差點氣得口眼歪斜,這老天也太跟我作對了吧,好不容易出來旅遊一趟居然讓我露宿街頭。這男人大約看我面色不太好,又用徵詢的語氣道:“隔壁的屋子還空著,如果你願意住我去給你準備。”
“就是你說死的女人以前住過的房子?”我打了個寒顫。
“是啊,裡面乾淨著,我經常收拾。”他說得倒輕鬆。
我想了想,其實那女人也不是在屋裡死的,再說哪個屋裡沒死過人啊,將就一晚總比露宿街頭強,便答應下來。
這家旅館也提供飯菜,我便先吃了飯才讓男人帶著去隔壁的屋子,瞧見門口的幾盆迷人香怎麼看都不順眼。幸好屋裡如男人所言很乾淨,一應東西也俱全。
大概這兩天在火車上奔波太累,上床沒多久便睡了過去,半夜裡感覺呼吸有些困窘便睜開眼想坐起來,忽瞧見對面椅子上坐著一個長髮女人,我嚇了一跳直道是眼花,揉著眼睛再瞧那女人仍是在。
她看著我似乎在微笑,道:“他愛上了你對嗎。”
這無頭無尾的一句話讓我如墜雲裡,正待要問她門口卻響起敲門聲,我起身下床開門卻不妨腳滑跌了一跤,翻身爬起眼睛陡然地睜開,自己仍是在床上,對面並無什麼女人,倒是門口的敲門聲還在。
原來只是做了一場夢。
我唏噓著下床,門口是隔壁旅館的老闆娘愛麗,她笑吟吟道:“今天夜裡我們舉辦篝火晚會歡迎遠道來的客人,你要不要也去參加。”
“這麼晚還舉行晚會?”我詫舌。
“你睡入迷了吧,現在才晚上八點啊。來,去吧,可熱鬧了,有烤全羊,還有好多英俊的男人。”
我眼睛一亮,烤全羊和英俊的男人這都是我所愛,眼前的愛麗老闆娘實在是太懂女人心了,要知我這個受失戀打擊的女人正需要這兩樣東西撫慰。
愛麗所說的篝火晚會在鎮外兩裡處的草原上,我去的時候已經點燃了篝火,還有不少的人在圍著篝火跳舞。不過經我的眼睛迅速地掃視過面前的一群人後,我發現裡面沒有一個英俊的男人,倒是場外兩邊的烤全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吃也是個撫慰受傷心靈的最佳方法。
我吃得很愜意,周圍有兩個年輕女人在說笑,其中一個長得很美,一雙桃花眼顧盼間分外迷人,有幾個男人常把不懷好意的眼光扔過來。
坐在她對面的紅衣女人大口地啃著羊肉,嘴巴不停地叭啦叭啦。“琦琦,去了阿爾山你還要去哪裡,我恐怕不能陪你了,這次回去我得努力賺錢。”
“不行,你必須陪我,旅行費用我出。”那漂亮女人態度很堅決。
紅衣女人呵呵地笑,問道:“琦琦,我好奇那老頭到底給了你多少分手費啊。”
一聽到分手費我就鬱悶起來,我和駱楨是不是也算作分手了,可惡的傢伙對我始亂終棄我是不是也要向他討分手費。還有就算不要分手費,還要假扮連兮的辛苦錢都沒有拿到,這個惡意拖欠工人薪水的奸商饒不了他。
對了,我怕個什麼,就算駱楨向連千山說是我假扮連兮,但是連千山沒有當場抓住我假冒連兮,我只要來個抵死不承認冒充什麼連兮,誰又能拿我葉襲人奈若何。
明天就回B市去,誰害我就咬回去,不管是誰。
想罷,此刻再也呆不住,找著愛麗拿了房屋鑰匙先跑了回去。第二日一早找了車直奔市裡火車站買火車票,由於火車下午才發出,我只得在市裡東轉西轉。到達B市的時候仍是晚上,我摸著黑回到了五華村。
此時已是下半夜村裡特別的安靜,偶爾能聽到哪家的兩公婆在小聲地鬥嘴,一條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