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消停?八成就是沙琳把什麼事都告訴你了,看我病剛好,來消遣我是不是?”江漠遠淺淺笑著,唇角抿成了好看的弧度。
她的臉一紅,找個聰明的男人做丈夫還真是自己活受罪,堵了一下氣,“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有這個閒工夫任我消遣?”
女人嬌俏模樣漾在他眸底,竄的心頭直癢癢,手臂一收將她拉過來,她便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圈著她輕輕笑著,“跟你在一起永遠不是在浪費時間。”
“嘴巴這麼甜,就是做了虧心事。”她抿唇。
“那江太太,您老看看還有什麼罪名再往我腦袋上按的?”江漠遠十分好耐性地縱容。
莊暖晨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少故作清高啊,事實上就是我在沙琳家裡把你給拖回來的。”
“好好好,我錯了,這次真是我錯了。”他趕忙道歉,不管對錯,在老婆面前永遠做那個道歉方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見他態度誠懇,她也忍不住輕輕笑著,“錯哪兒了?給我總結一下。”
“嗯。”江漠遠還真是有板有眼地去想,“兩點做錯了,第一,不應該去酗酒讓老婆擔心;第二,不應該讓老婆臉面無光,尤其是讓老婆到其他女人家裡接回老公這件事情上我做得更加離譜,老婆,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我一見沙琳掉頭就走,不讓她有幾乎染指我。”
莊暖晨“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看著他,“還真是大言不慚啊,染指你?把自己當潘安了?”
“終於笑了,你真是我的小祖宗。”江漠遠的心終於放下了,執起她的手放至唇邊,輕吻了下,“彆氣了,我最怕就是你對我心有隔閡。”
“我哪有?”莊暖晨這次回答得痛快,看著他臉頰有些微紅,手抽出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畫圈,“只是我老公太優秀了,好多女人都會惦記,真是討厭。”
女人最後一句嬌柔的話像是溫水似的流淌心房,尤其是她無意識地小動作更攪得他心神搖曳,眸底深處染上愛意,“那你呢?惦不惦記我?”
她臉更紅,斂著眸,輕輕抿唇。
“暖暖……”他的心突然掀動很快,像是有種愉悅的期待即將實現似的。
莊暖晨輕輕咬了咬唇,鼓足勇氣對上了他的黑瞳,“是你自己笨,其實我……比任何女人都要惦記你。”
江漠遠只覺得心一下子飛了出去,竄到了漫無邊際的雲端,那股子光亮倏然照亮心房,從未有過的愉悅如同爆炸似的散開,海浪般將他淹沒。
“真的?”再想確定時,他的嗓音竟有些低啞了。
莊暖晨原本就是個臉皮薄的姑娘,素來甜言蜜語的話都不是強項,哪還好意思再多重複,對上他的眼,半晌後主動摟過他的頸部,輕輕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這一吻,像是蝴蝶輕落花苞,輕柔的動作和女人唇間的清新竟令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徵楞了好半天,待反應過來時她的唇已經撤離,低著頭不好意思看他。
這麼久以來,她對他是愛並痛著的,總有那麼一點點的顧慮,但透過與沙琳的談話,她心頭的那些殘留的糾結和質疑早已煙消雲散了,江漠遠不是個善於解釋的人,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強忍著沒問沙琳的事。直到他醉酒那天,她才終於釋懷,原來一些解釋的話從第三方口中說出來會是感動的。
“暖暖?”他有一絲的不確定,剛剛不是在做夢吧?
見他一臉徵楞的樣子,她的心也如同喝了蜜似的,卻又故意虎著臉,“我都用行動表示了還質疑呢?愛信不信。”
“信,信!”江漠遠一看這樣兒心裡更高興,摟緊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
她又笑了,靠在他的懷裡,貪婪汲取他的氣息,淡而好聞,充滿安全感,真好,他,又回來了。
“漠遠……”情不自禁輕喚了他的名字,這兩個字從口中逸出,連心頭都跟著甜啊。
“嗯?”
“能答應我兩件事嗎?”她的聲音聽上去輕柔如水。半住徹杵。
江漠遠低低笑著,“當然。”
她挺直了身子,認真地看著他,“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要一個人去喝悶酒,哪怕你是真的很想借酒消愁,大不了我陪你。你一個人喝醉了在外面多危險啊。”
江漠遠一陣窩心,“放心吧,以後我不會了。”
“還有……”莊暖晨舔了舔唇,“就算你心裡再苦再累也讓我知道好嗎?我是你的妻子,因為為你解憂的,也許我的能力有限,但陪在你身邊也好。”說到這兒,她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