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你給我坐下。”
江漠遠見她脾氣不小心裡更沒底了,一貫平靜沉穩的他竟竄過一絲警覺,坐下來,伸手要來拉她的手,被她抬手給拍開了,“這手都碰過別的女人。”
他一頭霧水,“暖暖……”
莊暖晨在他對面,突然衝著他笑眯眯的,這笑怎麼看著都挺詭異的,“親愛的老公,真失憶了?要不要我這個做老婆的幫你回憶一下?跟你說說我這麼個九十多斤沉的弱小女子怎麼把你從女人家拖回來的?”
死天沒旅。“啊?”江漠遠聽了更覺驚愕,什麼跟什麼?不過她這兩句老公老婆的倒是挺著心裡舒坦。
“我問你,你是不是喝醉了?”敢這麼跟他消遣無非是見他重新嶄露笑顏,都說大病一場之後是春天,***去世對江漠遠的打擊很大她也清楚,但他不是個自暴自棄的人,借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也無非是一次徹底的放縱,放縱過後她相信他已經做好了收拾心情重新衝鋒的準備。
江漠遠點點頭。
“喝了多少你知道嗎?”
他想了想,搖搖頭,應該挺多的吧。
“事情呢是這樣滴。”莊暖晨慢悠悠地喝了口粥,清了清嗓子拉了長音,看著他勒住笑,“某一天呢我正等著我親愛的老公回來,這左等右等也不見他回來,別提我多著急了。突然啊就接到了那麼一個電話,誰打來的呢?就是我老公的那位老相好了,沙琳小姐用嬌滴滴的聲音通知我這個正房,我老公在她那兒呢。”
秋晨的暖的暖
江漠遠徹底愣住了,整個人杵在那兒一動不動。相比他的呆愣,莊暖晨看上去笑得更天真無邪,話說到這兒也故意停了下來,慢悠悠吃著粥。江漠遠的神經一直在緊繃著,等了大半天也不見她繼續說下去忍不住問了句,“然後呢?”
莊暖晨像是品粥似的,不搭理他。
他倒有些真著急了,見她也不說話乾脆拉過她的手輕聲道,“暖暖,你相信我,我真不記得這件事,我——”
“都躺在人家床上脫得光光的了。”莊暖晨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慵懶說了句,“那一幕真叫一個慘不忍睹啊,弄得像是我這個正房去小三家裡捉姦似的。”
江漠遠越想越汗顏,但這一幕怎麼都想不起來,甚至一點記憶碎片都沒有,遲疑看著她,“你的意思是,我和沙琳躺在一張床上?”沙琳應該沒這個膽,就算她敢這麼做也絕對不會傻到主動給莊暖晨打電話。13846285
“江漠遠……”她甜甜地叫了他的名字。
他應了一聲,這女人的聲音越是輕柔甜蜜他怎麼就越慎得慌?
莊暖晨身子微微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了句,“你是不是特希望跟她上床啊?”
江漠遠一臉無奈,“暖暖……”
“還裝無辜呢?我去沙琳家一看,好嘛,你睡得比在家裡還熟。”莊暖晨故意板下臉,“我可真想裝作不認識你。”
“暖暖別鬧了,你是我老婆,哪能裝作不認識我?”他素來不怎麼會哄女人,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在這種連他都記不得的情況下,哪怕他記得一點都能想辦法哄勸過去。
“誰跟你鬧?那你自己說說看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怎麼遇上的沙琳你總該知道吧?”
江漠遠皺緊眉頭使勁回想,隱約中有些印象了,“我在會所喝酒,好像是看到她了,但後來是怎麼樣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莊暖晨看他的樣子也像是在撒謊,咬了咬唇,雙眼爍爍光亮。見她沉默,他生怕她又誤會趕忙開口,“暖暖,你相信我,我跟她真的不可能。”
“我聽說的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她嘟囔了句。
“啊?”
“我可是聽說你們兩個同床共枕不是一次兩次了。”
江漠遠征楞,繼而皺眉,什麼跟什麼?
“上次她跟著你出差,貌似也跟你同床共枕過吧。”莊暖晨來了個大抽查。
江漠遠這才明白她的意思,臉色閃過尷尬,攥緊她的手誠懇道,“我沒告訴你是怕你多想,同床共枕這件事……”他想了想,唇角緩緩上揚,“我想你已經知道了當時的情況,否則怎麼會坐在這兒消遣我?依照你的脾氣,要真有其事的話早就嚷著離婚了。”
“誰消遣你了?”她瞪了他一眼。
“一大早上就像是緝毒警似的審我,暖暖,別說為夫的不瞭解你,你去沙琳那兒要是真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還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