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旅是挺愛孟嘯的。
“艾念……我餓了,能幫我買點吃的嗎?”夏旅沒再重複剛剛那句話,低低說了句。
艾念點點頭,起身,剛要走又遲疑了一下,“真的不叫孟嘯來嗎?”
“他在外地還沒回來。”見艾念還要說什麼,她緊接著補上了句,“而且……孩子也不是孟嘯的。”違心的話扎得她心口直疼。
“什麼?”艾念這一次的嗓門比剛剛的還大。
“所以你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就別告訴他這件事。”夏旅的心在滴血,語氣卻十分的冷。
艾念氣得一跺腳,“你究竟在胡鬧些什麼啊?唉,算了算了,我先去給你買吃的,氣死我了你!”
病房門關上。
待艾唸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後,夏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楚痛,倒在床上就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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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遠病了。
在醉酒的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莊暖晨折騰了大半夜這才稍稍穩住他的體溫,因為孟嘯在外地,所以她只能叫來其他的醫生上門出診。
心力憔悴自然容易生病,江漠遠是典型的例子。
高燒斷斷續續了兩天兩夜,這兩天兩夜裡莊暖晨幾乎不眠不休地照顧他,他燒得迷迷糊糊地經常說胡話,一會兒叫她的名字一會兒又叫漠深,又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她知道,這句對不起他是說給公婆聽的,***去世令他很內疚,即使在病重期間也抹不去心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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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甦醒
與江漠遠相識到結婚,中間有太多的不愉快,也有抹不去的傷痛,但有一點在莊暖晨心裡是從未改變過的,就是江漠遠這種人從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尷尬過,他是個邏輯縝密算計精準的男人,事業上的運籌帷幄足以增添他的談笑風生和淡然自若的特質,如果在早先,有人來問她能想象到江漠遠酩酊大醉或是生病時候是什麼樣子,她必然是回答不知的。江漠遠是個極其謹慎的人,他自然不會笨到將自己的弱點和脆弱的一面示人,他會喝醉亦會生病,他也是人不是神,但縱使這樣也會不被外人知曉吧。
看著躺在床榻上的江漠遠,燒得稀裡糊塗的,她的心像是被尖銳的東西給挑了出來,從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當初父親病了時母親的心情,父親是家裡的天,天在瞬間都要塌了,可想而知母親該多驚憂,如今,江漠遠病了,只是高燒就令她開始有些手足無措,她這個做妻子的終究心理承受能力還要加強才是。
輕輕趴靠在他的胸膛,溫柔低喃,漠遠,快點康復吧。
第三天,醫生一如既往上門為江漠遠掛了水,他仍舊在沉睡之中,到了中午,莊暖晨實在忍不住給還在外地的孟嘯打了個電話,將江漠遠的情況同他說了個詳細,孟嘯聽完她詳細描述後又問了幾個問題,詢問了下江漠遠目前出現的一些症狀,莊暖晨一一作答。
孟嘯認為江漠遠沒什麼大事,再觀察一晚,如果還是斷斷續續的發燒就建議送到醫院進行全面檢查。結束通話後她的心才稍稍有些放下,紮了退燒針的江漠遠額頭摸上去不是那麼燙了,她只願他今晚上別再燒了。精到與婚。
這兩天萬宣的事一直交給艾念打理,艾念倒是毫無怨言的,一來公司原本就有她的股份,二來她也想躲著司然。自從司然知道她的新址後就更加積極主動,只要得空就登門拜訪,艾唸的父母當然是對司然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一見他來了像是招待自家人似的自然,更令艾念覺得頭疼的是,墨墨現在對司然的依賴程度越來越大了,只要司然一來一準兒就是找他抱。
而司然倒也不客氣,真真兒是將艾唸的居住當成了自家的地盤,墨墨的嬰兒房裡堆滿了嬰兒用品和各類玩具,司然只要是來家裡手裡總會拎些東西,大多數是買給艾念父母和墨墨的,有好幾次艾念回到家都找不到墨墨,這才知道司然沒事兒的時候就推著墨墨到外面的公園玩,艾念是新搬進這個小區裡的住戶,一搬進來司然又是第一個登門的男人,還經常抱著墨墨,一來二去的左鄰右舍都認為艾念和司然是兩口子,甚至一次艾念剛進小區的門便有認識的阿姨熱情洋溢地打著招呼:這是剛下班吧,我剛剛在公園看到你老公推著孩子呢,要說你老公這人啊對孩子那叫一個耐心啊……
當然,這期間艾念也總會接到陸軍的電話,下班的時候陸軍也會堵在公司門口,他其實就想見見孩子,但艾念是鐵了心,任由他怎麼鬧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