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做妻子的臉往哪擱?”
沙琳也搖頭笑了。
等她的身影被臥室的房門徹底遮住時,沙琳唇角的笑也隱隱地逝去了,眸底深處是淡淡的痛,這是一種即將要埋葬過往的痛,是的,再痛,她怕是也要埋葬了。
莊暖晨,她跟她永遠成不了敵人,因為她是漠遠深愛的女人,但她跟她也永遠成不了朋友,也因為她是漠遠深愛的女人。最痛的時候就是準備放下的這一刻,所以,她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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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旅被帶到一處住所後就再也沒人進來過,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想走都走不了,從秋雨乍停到彎月升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除了靜謐還是靜謐。
這裡遠離市區,月光蔓延,窗外盡是些楓樹,漫無邊際。
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亦不知道是誰的住所,看了一眼手機,她已經被人帶來這裡足足八個多小時了。不是圈禁勝似圈禁,不過茶几上有糕點有水果,吃食倒是應有盡有,待遇看上前還好一些。
正在無邊無盡地等著,門鎖終於響了。
夏旅起身,卻在見到來人後面色一怔。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噩夢,從跟孟嘯在一起後她就巴不得從未認識過他,那段不堪的經歷,不堪的過往,曾經令她無法敞開心懷去愛孟嘯,如今他又重新出現,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應該早有思想準備的,像他這種人怎麼會對個甩了他的女人忍氣吞聲?這陣子他亦在媒體上頻頻露面,與Ben的合作無人不知。在之前,她很少問及他的產業,只知道他挺有錢的,對女人出手也闊綽,沒想到這世上的事真是巧,繞來繞去又能繞到一起來。
男人走了進來,見夏旅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冷笑了聲,“怎麼,巴不得這輩子都不再見我了吧?”
夏旅見他上前稍稍後退了一步,男人卻沒想難為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目光變得陰霾。
“你把我叫來究竟想幹什麼?”夏旅眯了眯雙眼,聲厲內荏,“我跟你已經沒半點關係了,上一次幫你做事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這麼急著撇清關係幹什麼?夏旅,做過的事永遠都不會改變,你再急著跟我劃分界限也不能改變你出賣朋友的事實,哦,還有……”男人的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眼底的寒更濃烈,“做過我情婦的事實!”
“你到底想怎樣?”夏旅努力平定了憤怒,盯著他一字一句。
男人冷哼,“倒是沒想著怎樣,只是很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我好與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夏旅冷聲。
“也別這麼說,畢竟你曾經是我的女人,我把你叫來噓寒問暖幾句也是正常。”男人毫不客氣,“我想你身邊的朋友不多吧,能噓寒問暖的人更是少上加少。”
“你夠了!當初讓我出賣暖晨的人是你,我是被逼無奈的,直到現在我都不清楚,為什麼你那麼恨莊暖晨。”
“哦你錯了,我痛恨的不是莊暖晨,而是南老爺子。”男人意外給出瞭解釋,“我呢,與南老爺子在生意上有些不痛苦,你是知道我這人的,誰讓我不痛快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不過你做得剛剛好,曾經德瑪的負面訊息真是燒得南老爺子焦頭爛額,那叫一個痛快!”
“瘋子!”夏旅懶得跟他多費唇舌,拿起包就要走。
“話還沒說完呢,你能走出這個門嗎?”男人在她身後懶洋洋開口。
夏旅倏然停住腳步,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嗓子,“孟振齊,你到底想怎樣?”她連名帶姓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呦,惱羞成怒了?”孟振齊依舊含著笑,可那笑異常陰冷,起身走到她身邊,伸手一下子扯開了她的領口,大片肌膚洩露了出來。
夏旅一驚,“你——”
“曾經菸頭燙傷過的疤痕還在啊,我還以為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呢。”孟振齊冷笑著,伸手鉗住了她的下巴,眼裡陰霾一片,“你當初離開我,是不是就為了孟嘯?”
她的嘴巴動了動,心口一冷顫,他知道孟嘯?
心底深處隱隱泛起不安……
“你跟他好多久了?”孟振齊發了狠勁。
“放開我!”夏旅猛地甩開了他的手,後退了幾步儘量離他遠一點,生怕他再一個狠勁傷了肚子裡的孩子。13846071
孟振齊沒再上前,只是陰冷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夏旅,我不管你跟他好了多久,警告你,趕緊離開他,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