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輕輕搖頭……
如果沙琳不主動提及,怕是這件事這輩子她都無法知曉吧,很明顯江漠遠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所以從一開始就沒表露出這個意思來,當時……她只記得他是在她家看到售賣禮裙的訊息,只是不動聲色地問她是不是缺錢,後來二手店主動聯絡上她,她興高采烈地在他面前提及了這件事,而他的神情呢?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心口隱隱地疼……
江漠遠似乎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待她,那麼,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而他在默默做著的事呢?
沙琳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眼神漸漸黯淡,“我真是羨慕你,想來是他怕你知道了不自在吧。”
莊暖晨攥著手指,為他曾經的體貼。正是有了那筆錢,她的存款才豐盈了起來。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輸給你了莊暖晨。”沙琳終於止住了淚水,眼睛紅紅的像是隻兔子,抽了抽鼻子。
“也難得你會跟我說這番話,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跟我說這些。”良久後,莊暖晨輕聲開口。
沙琳抬眼,“其實我始終不承認我輸了,一次次地想要爭取機會。在夜總會那次我就知道我已經徹底失去了江漠遠,我想在夜總會的那次你也有問題要問我吧。”
莊暖晨想起夜總會的那一次,斂下眼眸,淡淡說了句,“我想,已經不重要了。”
能從一個情敵口中聽到這些話,漠遠對她的心思如何她一點都不需要再去懷疑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倒不如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藏著掖著的我也不痛快。”沙琳輕輕搖頭,一口氣輕嘆在唇邊,“那時候Ben讓我陪在漠遠身邊,其實我知道Ben的意思,那隻老狐狸表面對漠遠好,實際上還不是一樣要害漠遠?把他利用完了再狠狠踩在腳底下,當初我為了接近漠遠才不管他的心思,但時間長了也就看出些門道來,說實話,Ben也挺喜歡你的,我想這件事漠遠也知道。”
莊暖晨想起Ben那段時間總是送花給她,心口泛堵。
“如果說漠遠是那種為了向上爬而不折手段的人,想必當時他就能把你送出去了。”
她一激靈,不知道沙琳的話是真是假。
“我的話題似乎跑遠了,當然剛剛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沙琳疲累地捋了下頭髮,喝了口茶後看向莊暖晨,“那天在夜總會,漠遠其實是去跟高季談合作事項的,我是後來到的,就被高季他們誤認為是漠遠的女朋友,我去拿酒的功夫你就來了,也許漠遠是真的為了氣你才會那麼做,像他那種人能被一個女人牽著情緒走還是第一次,我就知道,我已經失去了他。”
莊暖晨心中苦笑。
“我早就知道和漠遠不可能了,也知道要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才有可能讓他對我不厭煩,吉娜罵我罵得對,如果不是我一作再作,有可能我還能利用漠遠對我的愧疚扳回點局面,如今是不可能了,我錯得太離譜,例如說偷走他原本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沙琳咬了咬唇,手指微顫,“不過沒想到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硬生生地把這件事給捅出來了。”
聽到這兒,莊暖晨也終於恍然大悟了,心裡始終藏著的結也隨之解開,只是她不明白,沙琳完全沒必要解開她的心結。“你一向生性驕傲,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有可能還會繼續誤會下去,這樣你應該很解恨才對。”
沙琳用力吸了下鼻子,“你也說了我生性驕傲,那麼就只會承認你這麼一個對手。”說到這兒她抬眼看著她,目光灼灼,“莊暖晨你記住,你是拿著我來做墊腳石與江漠遠在一起的,所以你們的幸福跟我也有很大關係,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江漠遠,如果日後你們分手或是過得不幸福,你還真是對不起我!”
天塌了
聽了這話,莊暖晨倒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看不到自己表情,怕也是怪怪的吧。
琳暖子天。“趕緊把江漠遠帶走吧,真是煩死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今天我的床單呀被罩什麼的都得換新的。”沙琳將杯子裡的茶一口氣喝光,指了指,“還有這些茶,我是新買的,原本是想等著他醒了後給他喝的,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你還是拿走吧,省得擱在我這兒資源浪費。”
莊暖晨還是忍不住笑了,點點頭上了樓。
“莊暖晨,你老公現在可是光著的呢,要不要我上樓幫你忙啊?”衝著她的背影,沙琳故意喊了句。
莊暖晨站在二樓走廊看著她,“該佔的便宜怕是你都佔光了,再讓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