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都錯過了一次便不想錯過第二次了,也許她的堅持終究也是場錯誤,但只要他不離她便不棄了吧,嫁人為妻,她還不想成為同林鳥,大難臨頭就各自飛了。
顧墨盯著她的臉,攥緊的拳頭上血管凸起,他在壓制,眸底深處卻是莫大的楚痛。莊暖晨何嘗看不出這般神情,只是他今晚的行為早就出乎她的意料,顧墨,素來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人啊,因為桀驁如他,一向不屑於這麼做。
她的心痛,他又何嘗知道?
江漠遠凝著莊暖晨的眸光轉為柔軟,唇角的笑更是柔情,伸手攬過她的肩膀,低低了句,“走吧。”
她點頭。
顧墨見這一幕後眸底更是憤恨,衝著江漠遠冷喝道,“江漠遠,一旦你帶著暖晨走出這個門口就什麼都沒有了,你會一無所有!”
江漠遠回頭。
莊暖晨的後腦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榔頭似的,這句話,一年前江漠遠也說過,顧墨雖然是重複了這句話,但,他說的也是真的。
“顧墨你錯了。”江漠遠意外笑了,那笑風輕雲淡,“有了暖暖我便擁有了一切。”說完拉著莊暖晨便離開了。
顧墨死死攥著拳,眼睛裡近乎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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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霓虹飛速地被甩在了身後,大片的光亮透過車窗映在莊暖晨的臉頰上,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車子前方的道路,目光卻是空洞,那片光將她的瞳仁照得格外明亮,她的臉色卻蒼白如紙。
下了三環後,江漠遠將車子駛向輔路,找了個方便的地方停了車。莊暖晨依舊看著車玻璃前方,怔怔的,像個無聲無息的木偶。他將車子熄了火,轉頭看著她,半晌後輕喚了她的名字,“暖暖?”
耳側低沉的嗓音將她從神遊太虛的狀態中拉了回來,目光由混沌木然轉為清澈。“啊?”環視了一下四周又對上了他的眼,“還沒到家怎麼停車了?”
持的再讓。江漠遠沒答她的話,意外拉過她的手,濃眉蹙了蹙,“手怎麼這麼涼,還在抖?”
她輕輕斂下長睫。
“怎麼了?”
“一年前我坐在顧墨的車子裡,手也在抖也很涼。”莊暖晨開口,聲音抑制不住地發顫,她承認自己始終是膽小的。
江漠遠聞言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於她頭頂長長地低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