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暖晨,我知道你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但今天不得不給你打這個電話。”
“你跟顧墨已經離婚了,似乎你也不需要再為顧墨的事找我了吧?”莊暖晨壓了壓心頭的煩躁,淡淡說了句。
“今天給你打電話不是為了顧墨的事,而是因為你老公江漠遠。”
莊暖晨的身子一顫,遲疑了一下,“江漠遠?他怎麼了?”
“他具體怎麼了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覺得顧墨這幾天有些不對勁,這陣子我還在他那一直沒搬出來,今早無意開啟書房的電腦,竟然發現他整晚都在關注江漠遠和標維國際的訊息,還有通話記錄中有一位是證監會委員的電話,還記得在葬禮上他對江漠遠說過的話嗎?我總覺得他那句話不是平白無故說的,說不準他真的就是在查江漠遠。”
“證監會?”
“江漠遠是金手指,他如果出事的話八成也就是跟投資、交易有關,我看顧墨整晚都在查這些。”
“你應該很恨我,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她不解。
對方嘆了口氣,“顧墨已不再是從前的顧墨,他所在的位置決定了他有重要的發言權和言論權威,如果是他要查的事情就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莊暖晨,其實也不怕告訴你實情,他對你還念念不忘,而我又不甘心跟他離婚,只要你沒離婚他就沒轍,所以幫你也是為了幫我。”
莊暖晨的頭嗡嗡作響,等許暮佳結束通話了手機後,馬上迫不及待撥打江漠遠的手機號,誰知,竟然關機!
多事之秋2
有些事,無法說服自己冷靜下來,正如莊暖晨,在聽到江漠遠關了機後再也不能平心靜氣,認識江漠遠這麼久她是瞭解的,他的手機從來都沒有關機的時候。
將手頭的工作安排好後她便開車到了標維國際。
標維依舊繁忙,直上了行政總裁辦公那層後,總裁秘書對她的到來倒是略感驚訝,問過之後莊暖晨才知道江漠遠不在公司。
“知道他去了哪兒嗎?他關機了。”
總裁秘書神色慌亂,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出實情。
莊暖晨有些急了,拉住她,“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趕緊告訴我!還有,週年怎麼也不在這兒?”
“他們……他們一早就離開了。”總裁秘書見莊暖晨態度堅持只好吞吞吐吐道,“江。總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不讓訊息外透,但你是他的妻子告訴你也無妨,今天一早來了兩名證監會的人,說要對江。總進行調查,江。總現在還關著機八成還在接受調查呢,週年也跟去了。”
“證監會的人為什麼要對漠遠進行調查?他做了什麼?”莊暖晨一聽雙腿差點癱軟,手死撐著牆壁才站得穩。
總裁秘書輕輕搖頭,“我只是負責安排江。總日常行程,有關業務上的事週年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隱約聽到證監會的人說江。總是利用上市公司併購重組進行什麼內幕交易,應該是非法操縱股票市場,所以……”
莊暖晨耳朵裡嗡嗡作響,怎麼走出的公司都不清楚。
已然沒了心思工作,渾渾噩噩回到了家裡,江漠遠的手機仍舊關機,再打週年的也是一樣,沒辦法之前正好撥打了孟嘯的電話,是助理接的,說孟嘯有臺手術正在做。
又等了近一個多小時,孟嘯回了電話給她,聽到她問及江漠遠後十分意外。“今天?漠遠今天沒找過我啊,怎麼了?”
“哦,沒什麼,漠遠今早把手機落家裡了,他又不在公司,我怕會耽誤公事所以問問你見沒見著他呢。”莊暖晨趕忙換回輕鬆語氣。
孟嘯看不見她的神情,再加上剛做完一臺手術精力鬆弛所以沒仔細分析她的話是否妥當,輕輕一笑,“我和他好幾天沒聯絡了,這傢伙每天都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放心吧,還是沒什麼可耽誤的,要不然他早就回家拿了。”
莊暖晨輕輕一笑,又寒暄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江漠遠叮囑了秘書不讓訊息外透,說明一切還在他的控制之中,她也不好對孟嘯說明實情,原本想人情搭著人情看看能不能找到證監會的關係套套情況,但又一想江漠遠的人際網路比她要強出不知多少倍,怕是她也打探不出來什麼訊息。
這種惶惶不安的感覺糟透了,也令莊暖晨想起了太多人,比如,她也可以打電話給江峰,但是……在沒見到江漠遠之前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會壞了他的事。
目前,她能做的只是等,坐在家裡,盯著時針一格一格地竄動,第一次她感覺每過一秒都是煎熬。腦海中始終迴盪著總裁秘書的話:證監會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