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塹長一智,也許正是因為他曾經吃過虧所以如今才會變得精明。
“那其他的還有問題嗎?”
江漠遠搖頭。
莊暖晨終於放心了,他說沒有問題就絕對沒有問題了,拿過合同正想著再重新看一遍時,江漠遠卻伸手奪過合同。
“喂——”
“合同都沒問題了還看?”他直接將合同放到了他那邊的床頭櫃上。而螢粉通。
“我是想標註一下修改的位置。”她伸手想要夠卻夠不到。
江漠遠故意將合同放得遠了點,收回手臂,盯著她似笑非笑,“那你自己來拿。”
她想也沒想直接探過身子來夠,卻不曾想這個姿勢可以直接壓在江漠遠身上,剛一壓上,他便伸手直接將她圈住,嬌小的她就這麼被他嵌在懷裡。
“你別鬧了。”她伸手捶打了一下他寬厚的胸膛,卻引起他的淺笑。他一笑,那支人間兇器也跟著勃動,像是具有生命力似的一個勁地頂著她,頂的她肌肉跟著生疼。
“讓誰別鬧?”他故作不解。
“江漠遠!”她乾脆連名帶姓叫他,小臉因他的蠢蠢欲動憋得通紅。
江漠遠狀似恍然大悟的樣子,臉頰輪廓被唇角揶揄笑容渲染地更加英俊柔情,伸手卡在她的纖腰上,“行啊,我不鬧,但未必能控制得了它。”
她掙扎著要躲到一邊,他卻順勢側臥從身後將她扣住,她的後背緊緊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掙脫不開,只能全身僵硬地躺在那兒。
男人的巨龍不懷好意地蹭著她柔軟的臀部,引得她頻頻求饒。
“寶貝兒,它已經想了你好幾天了。”無論到了何時,江漠遠從來都不會吝嗇他對她的渴望,在她耳畔廝磨間低啞纏綿。
莊暖晨對他這個人尚待了解,卻對他強大欲望瞭解得透徹不能再透徹,她不得不去承認江漠遠是個十分會調情的男人,就算在他沒有撕破溫柔臉譜的時候,他在床上也不是平日裡的那個溫潤男人,他霸道他強勢,用他的身強力壯和飽滿熱情來引導她。
其實,她無法抗拒他的溫柔,如果他溫柔的話。
正如今晚。
他狄潤的嗓音落在她的臉頰旁含糊不清,溫柔輕吻卻細細落在她的髮絲、臉頰,再緩緩下滑,輕輕地啃咬她的脖頸,令她全身又攀升那種熟悉的生理期待。
在他主導的一場歡愛之中,他從不吝嗇給她一場溫柔又會致命的前戲,他強勢卻又有足夠的耐性將她全部的熱情激發出來,逼得她再也抑制不住地顫抖,直到被他的巨龍撐滿的那一刻她只覺得整個人都飛上了天。
只是,莊暖晨還是怕了這種熱情。
經過了他前後兩次的強行,她還是清楚記得他是如何粗暴地填滿她,如何一次次強悍地撞擊著她,她整個人就像是隻小小的蝦米被他囚在寬厚的懷裡,被他捏成了各種形狀,被迫變換著姿勢來承受他一次堪比一次狂野的進攻。VLjo。
所以,她害怕……
江漠遠英俊的臉頰埋在她的頸窩之中,輕緩落下滾燙的語息,“暖,別跑神。”
她的身子一僵,這次卻是因為他低喃她的暱稱,只屬於他的暱稱。還沒等轉頭開口拒絕便見他探前胳膊,寬厚大手熟練覆上她的胸前,輕輕揉捏,雖是溫柔動作卻引起她的驚叫,下意識地躲閃,她害怕他會在下一刻狠狠用力。
背後,江漠遠發出低低的笑聲,性感磁性。
她無法看見他的神情,只覺這笑聲裡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寵溺,很快,他意外地低頭,薄唇落在她的肩頭,溫柔低吻,大手開始下探,動作也帶著憐惜,不再像上次那麼粗暴。
莊暖晨下意識輕抖了一下。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江漠遠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輕柔低語。
他的吻變得稠綿,大手也毫不吝嗇自己的柔情來描繪她身體的輪廓,莊暖晨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輕輕抖動,清晰感覺到被他大手輕撫過的地方就會變得火熱。
“江漠遠……”她嗚咽抗議著,低低小小地叫著他的名字,像是個無助的小動物似的黏在他寬厚的懷裡,想要掙脫卻避不開他的柔情。
“嗯?”他低頭埋首在她的胸前,輕輕啃咬,嗓音因動情而變得含糊不清,呵出的氣息比平時來得更要溫熱,綿長的吻一路向下,引發她的全身更加緊繃,他忍不住低笑,再開口卻成了溫潤帶著些須邪惡嗓音,“小妖精,你越來越敏感了。”
從她第一次屬於他的那天起,每次的床事,從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