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覺,這感覺很微妙,來不及細細琢磨就迅速散開,令人捉不著摸不透。看著桌上的支票,半晌後她才開口,“是,我是準備接手萬宣,但錢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江漠遠似乎沒料到,眉心微微一蹙,盯著她看了好半天才意外笑了笑,“莊暖晨,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挺有錢的。”
笑裡,透著一絲明顯的陰霾,她看懂了他的這副表情,心裡明鏡兒似的這是因為他壓根沒打算遮掩。
輕嘆了一口氣,淡淡解釋了句,“高盛先預付了一部分的傳播經費,我又拿出一部分錢,再加上艾念和公司幾個元老共同湊錢也算是夠了。”末了又補上一句,“萬宣的事,你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江漠遠盯著她,唇角的陰霾漸漸收斂,良久後淡然道,“這年頭,女人也要出來跟男人一爭天下,真是妖孽昇天。”他沒解釋太多。
“你說誰是妖孽?”她皺眉瞪著他。
“你,還有艾念。”他倒是毫不客氣。
莊暖晨恨得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經他這麼一說室內的氣氛倒是“融洽”了不少,死死咬了下唇後一跺腳,“我出去做事有錯嗎?整天無所事事的豈不是每天讓你這個混蛋欺負?”她心裡是有很多委屈的,明明錯的就是他,他憑什麼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沙琳的事三緘其口的,他一天又神出鬼沒,上次在電影院他是怎麼欺負她的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他憑什麼趾高氣昂?最起碼她沒有跟著顧墨在夜總會出現吧。
江漠遠許是沒料到她會這麼說,眉梢泛起一絲愕然。
見他不說話了,她也懶得再開口,轉身要走的時候,胳膊卻被江漠遠一把握住。
她的手腕被圈在男人的手掌之中,只覺得他的掌心滾燙,像是烙鐵一樣燙進她的心坎上。
“說誰是混蛋?”江漠遠唇角似笑非笑。
“說你。”這次輪到她直言不諱。
“道歉。”
呃……
莊暖晨誤以為聽錯,挑眉看著他,道歉?
“向我道歉。”江漠遠又重複了一遍,抓住她手腕的大手稍稍用了點力氣。
“為什麼要我向你道歉?是你先說我的。”莊暖晨攥著拳,典型一副死鴨子嘴扁。
江漠遠懶洋洋一笑,“我是聽明白了,死活不道歉是吧?”
“死也不道歉。”
“好。”江漠遠唇畔轉為淺笑,意外放開了她。
莊暖晨退開一步,見他像是沒事人兒似的重新倚靠在沙發上後心裡奇怪,他想幹什麼?
奈何江漠遠的神情始終高深莫測,盯著她只是淡淡笑著,絲毫沒有下一步行動的意圖。她看著他全身有點泛冷,二話沒說抓起挎包就趕忙上了樓。
大廳中的男人沒起身,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但那雙鷹眼始終盯著她的背影。
莊暖晨感到兩道灼熱的目光在背後遊走,隔著空氣還是那麼清晰感受的到,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今天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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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衝了個澡,進了更衣室後莊暖晨又被江漠遠嚇了一跳,他倒是早先一步進了更衣室,換了平日在家穿的衣服後坐在那兒,手裡正拿著她的吊帶睡裙在玩。
“睡裙給我。”她裹著浴巾,走上前一把將睡裙從他手裡奪了過來。
江漠遠唇畔噙著笑,沒有動怒。VKx9。
“你換完衣服就快出去吧。”她嘟囔了句。
江漠遠起身,卻毫不預警地將她打橫抱起,嚇得她瞪大雙眼驚叫一聲,下一刻他直接將她扔在更衣室的沙發上,高大身軀壓了下來,將她緊緊扣在寬厚的胸膛之下。
身上的浴巾鬆了,美麗的溝壑被他堅實的胸膛壓得如麵糰般柔軟。
“江漠遠,你發什麼神經?”她著實被他嚇到了,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他又打算對她用強的了。
江漠遠卻充耳不聞,俯下俊臉在她耳周,張口輕輕廝磨她敏感耳垂,灼熱的呼吸動她的髮絲,弄得她癢癢的。
“別……”
“別亂動。”他低沉開口,嗓音壓著明顯渴望,“我已經好多天沒碰葷腥了,再亂動擦槍走火可別怪我。”
他的暗示十分明顯,不過最明顯的是他身體的變化,她的大腿。內側被明顯甦醒的昂大鉻得生疼,一聽他這麼說了後馬上全身僵硬不再亂動,眸底滑過一絲驚恐,這是他曾對她的施暴行為留下的後遺症。
錢後令心。江漠遠這次似乎沒打算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