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起。
“江漠遠,昨晚你趁著我睡覺做什麼了?”她瞪著他。
江漠遠走上前,抬起胳膊撐在門框上低頭看著她,慵懶一笑,“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她衝著他低吼。
江漠遠卻笑得曖昧,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昨晚上我餓了,偷吃了頓夜宵而已。”
這句話說得有點歧義,莊暖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一紅,伸手便來打他,“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手腕卻被男人驀地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將她壓在牆上,淡淡壞笑浮於性感唇稍,“是我過分還是你這麼做老婆的過分?連晚餐都不給我吃,我餓了當然要自己找吃的……”薄唇壓下貼靠在她的耳畔,“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已經告訴你原因了!你在打擊報復!”她衝著他直跺腳。
“原因?”江漠遠挑眉一笑,騰出只大手毫無預警地鑽入她的睡袍之中,修長手指準確無誤探到那片昨晚被狂風暴雨侵襲過的沼澤之地,透明的滑膩打溼了他的手指。
“這就是你所謂的血染的風采?”眉眼間的笑有著對戳穿她謊言的明瞭。
莊暖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漠遠卻沒放過她,沾染溼潤的手指直接抵在她的唇畔,“嚐嚐看,是我倆的味道。”
“不——唔——”掙扎出一個字,緊接著便令男人的手指有機可趁。
檀口盡是男人雄性獨有的氣息,沾染了口腔的每一處,她用力將他推開,用力咳了起來。她從未嘗過男人體液的味道,怪怪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變態!”她捂著嘴,氣得全身發抖。
熱情女孩兒
江漠遠卻不怒反笑,走上前重新將她鎖在懷裡,抬手輕撫她的髮絲,攀上柔嫩臉頰,狀似寵溺實則警告,“下次再敢騙我……”話說了一半兒故意停下,看著她染滿怒氣的美眸,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鼻尖一下,落下低語,“我就直接將你拖到外面——奸了!”
莊暖晨倒吸一口冷氣。愛嬡詪鯖讎
他卻滿足地一笑,轉身走到沙發拿起公事包出了門。
“江漠遠,你個混蛋——”衝著他的背影,莊暖晨抓過個抱枕狠狠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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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可怕的晚高峰。
交通指示牌上的紅線從二環直達五環,南北東西除了一路飄紅就是掛著黃,綠色一點都看不見。
建國門大街乾脆沒有湧動的跡象。
銀泰這個位置,滿眼看過去的建築除了白色的格子還是白色的格子,規整得令莊暖晨時不時會聯想到地產商絕對有強迫症的傾向。
當然,程少淺總會時不時為她指點迷津。
一處青灰色屋簷,古色古香間的餐廳,輕而易舉便打破了都市壓力下的躁狂。
春暖季節,夜晚的風也稍是溫暖。
這個季節甚好,不冷也不熱,在室外用餐自然也是一種愜意生活。
餐廳明明處於鬧市之中,耳畔卻無絲竹之亂耳,縈繞餐桌間的盡是盎然古意。
“北京寸土寸金,這家餐廳佔據這個位置真夠奢侈的了。”待前餐端上來後,莊暖晨環顧了一週由衷道。這裡不同於建外SOHO的其他餐廳,帶著中國古典韻味又有現代感的簡約。面積卻大的離譜,宋氏建築建於樓閣的空中,坐在露臺上用餐時,周圍雖盡是高樓大廈,但會令人如置身沉靜天空之中,徹底忘記繁忙。
除了用餐區,還有葡萄酒區、馬丁尼與伏特加酒吧、威士忌酒吧、雪茄房均為玻璃巧妙分割開來。
程少淺輕輕一笑,“這家餐廳的老闆是用心做事的人,所以我沒事的時候也經常來這裡坐坐。”
“想必這裡的什麼紅酒區、雪茄房也都有你程總的固定席位吧?”
程少淺笑而不語。
見狀,莊暖晨也只當他預設了,搖頭納悶,“其實我真是挺好奇的。”
“好奇什麼?”話沒吉看。
她想了想,儘量讓詞語潤色點,“你也是打工的,怎麼就捨得這麼大手筆來伺候自己呢?”
“那你為什麼買車?”他輕抿了一口紅酒。
莊暖晨挑眉,“為了代步啊,在北京出出入入的沒車多不方便。”說完又搖頭,“有了車更不方便,堵車堵得厲害。”
程少淺笑,“我花錢在紅酒雪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