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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離。

後來,艾念自告奮勇當那個說客,誰知琉璃見了她剛開始還溫柔大方、笑容可掬,但一聽她提到奇鷹閻的名字後就變得客客氣氣甚至開始疏遠,奇鷹閻連死的心都有了。(奇鷹閻與琉璃的愛情故事請看拙作《誘情:神秘上司的邀請》)

高季壓著這件事的尾巴就來北京了,等劉經理通知莊暖晨之後,夏旅卻捷足先登找到高季,莊暖晨幾次圍堵都告以失敗。艾念最後還是知道了她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雖說氣憤但後來平息之後也希望她們能夠和好如初。

莊暖晨則淡淡苦笑,覆水難收,世間的事就是如此,再多麼悔恨當初也好,一切都是徒勞。有些傷害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她和夏旅彼此心中都藏著一根刺,也許這根刺早就存在,只是後來才被一根導火線點燃了,這根刺其實就是她和夏旅的價值觀,做朋友的,人生價值觀不同就很難再走下去,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每個人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軌道,艾唸經過了這場婚變後也開始學會堅強,她本來在德瑪傳播就做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陸軍也不會拋棄所有的人脈關係嫁了人,現在回到北京她相當於重新走一回,雖說很多事情要重頭開始,但畢竟還有莊暖晨在身邊給予安慰和鼓勵。

她原本想要搬出去住卻被莊暖晨勒令禁止了,小孩子以後花錢的地方多得是,再加上目前她還需要父母在身邊照顧孩子,出去租房的花銷也不小,倒不如把這筆錢攢下。艾念自然挺尷尬,但莊暖晨不停勸她,只要能跟她一起齊心協力拿下菲斯麥的案子,到時候就算是想出去打著滾住她都不管。

那邊高季跟莊暖晨玩捉迷藏,這邊方程又是焦頭爛額,莊暖晨在向他彙報了招聘人員後,他一臉漠然沒有太大反應,後來看過財經新聞才知道,原來聯美在這次的股市動盪中損失了不少資金,旗下的很多條資金鍊都被牢牢鎖住了。

這個時候所謂鼓勵的話也不過是不痛不癢,起不了任何作用,思前想後,她和艾念咬牙決定,就算高季是塊難啃的骨頭也要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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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的婚禮當天,天空乾淨得像是清洗過了似的,難得一見的蔚藍天空,幾抹淡淡的雲扯開,像是幾道棉絮隨意劃在了天空之上。

婚禮現場談不上嘉賓雲集,一來顧墨這個人向來不愛熱鬧,二來這次他只請了一些個留京的大學同學和所在報社的同事,顧母的精神狀態很好,被保姆推著接待來賓。

許暮佳的父親許作榮請了不少當地的朋友,他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女兒出嫁總不能太寒酸。但顧墨始終跟他不對付,即使是在婚禮現場都對他很是冷淡,一臉疏離的樣子,許作榮許是覺得尷尬,多番想跟顧墨套近乎但都無濟於事。

莊暖晨挽著江漠遠進場的時候,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了出來。她不消仔細聽也很清楚,心裡跟明鏡似的,畢竟這個場子裡有大學同學,只要是曾經的同學就很清楚她和顧墨的事,現如今,一個已為人妻,一個即將娶妻,這在熟悉他們兩個的同學眼裡實屬唏噓。

江漠遠精神奕奕,在這種場合下他從不吝嗇自己的出色,從穿著到舉手投足盡是從容沉穩,而她,穿著得體禮裙,與他的精神奕奕相得益彰。

顧墨和許暮佳上前,四人相互打了個招呼。

這次的婚禮是時下年輕人比較喜歡的草坪婚禮,時尚簡潔,沒那麼多的繁瑣程式,偌大的草坪上潔白花傘與天色渾然一體,眼前的美近乎成畫,美得幾乎令人窒息。

婚禮現場倒是有不少與江漠遠認識的,誰說婚禮這種場合就不是一種商業合作的渠道呢?幾人與江漠遠相聊甚歡,莊暖晨在旁聽著沒意思就獨自到食物區拿東西吃了。

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轉頭一看,竟是曾經的同班同學,腦仁頓時一疼,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剛剛你到場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今天場上有很多咱們的老同學,怎麼不過去一起玩呢?”女同學是個擅於喋喋不休的人,曾經在上學的時候就有這個毛病,這也是莊暖晨頭疼的原因。

“你們討論的大多數都是孩子,我插不上話啊。”她夾了幾塊西瓜在托盤裡,輕輕一笑。

“什麼插不上話啊,我看你是嫁了豪門就瞧不起咱們同學了吧?”女同學輕輕碰了碰她,臉上雖笑著可眼裡有那麼一絲不屑。

莊暖晨明白這種眼神,在她跟著江漠遠一起出現的時候,這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