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我要娶你做我老婆唄。”
“自大狂,誰說要嫁給你了。”莊暖晨更羞澀了,心也跟著咚咚亂跳,言不由衷地說了句,又開始淘米。
“不嫁?那我就天天跑到你公司跟你求婚。”顧墨哈哈一笑。
莊暖晨靠著他,轉身輕輕推了他一把,“你再在這兒搗亂的話,晚飯都吃不上了。”
裡將江頭。“那你說嫁還是不嫁?”顧墨一把將她摟得更緊。
“討厭你。”
“討厭我怎麼還這麼臉紅?”顧墨低頭看著她,親暱地啄了一下她發燙的臉頰,“我可聽到你在心裡不停地說,我想嫁我想嫁——”
“不準再說啦。”莊暖晨乾脆伸手捂住他的嘴,臉紅的跟蘋果似的,“病了還不消停會兒。”
顧墨呵呵笑著。
拉開她的小手,他黏著她,“好好好,我現在不逼你,等叔叔病好了我親自去提親。”
莊暖晨羞紅了臉,伸手捶打了他一下,“還不出去?”
“我幫你一起做。”
“你看你渾身還燙著呢,趕緊進房間休息。”莊暖晨輕聲道。
他卻從背後將她摟緊,收了收手臂,“那這樣,你做飯,我摟著你怎麼樣?”
“你聽話,生病的人就不要逞強了好不好?”莊暖晨轉身,將他推出廚房,“一會兒還有油煙味,你沾了全身不好,快回房休息,等飯菜好了我叫你。”
顧墨站在原地不動。
“乖啦。”莊暖晨踮起腳,主動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顧墨笑了笑,這才聽話離開廚房。
廚房,是鵝黃色的燈光,溫暖柔和。
顧墨沒有馬上回房,站在客廳一直看著廚房的燈光,眼裡騰滿幸福。他乾脆倚靠在窗子旁,感受著這份六年後才得到的愛情,頎長的身影拖得很長。
窗外是紛紛灑落的飛雪。
顧墨原本想闔上窗簾,卻不經意看到樓下停了一輛車,車燈一閃一閃的貌似沒打算離開,一男子倚靠在車身旁,高大的身影勾勒出健碩的輪廓。
男人的身影太過熟悉,熟悉到顧墨只消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誰。微微眯眼,蒼白的手指也跟著下意識攥緊。
樓下的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抬頭,涔薄的唇緩緩上揚,而後將一支菸叼在嘴裡,拿出打火機,打火、點燃、抽了一口又緩緩吐出,整個過程隨意悠閒,與顧墨的眼對視,路燈下,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深。
該死?
顧墨的拳頭攥的更緊,下一刻猛地拉上窗簾,遮住了樓下男人過於自信的笑?
不經意又想起在醫院的那一幕,江漠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