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酬勞豐厚,我沒有理由不去賺,然後又將那些禮裙和首飾賣給二手店,這樣才攢的一筆錢。我和江漠遠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和他也從未發生過關係,我需要錢不是因為我貪慕虛榮,而是希望能用這筆錢在北京買套房子,接爸媽回來住,爸媽老了,又只有我一個孩子,爸爸又是老北京人,其實我知道他還是挺惦記回來的。”
顧墨的眼泛起惻隱之情,嘴唇動了動,良久後才道,“我從未懷疑過你的孝心,但是暖晨,你知道這份愛情已經摺磨得讓我不得不去小心翼翼,江漠遠已經跟我擺明車馬來爭你,你要我怎麼不去敏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麼叫擺明車馬?”莊暖晨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江漠遠對你別有用心,他就是想要得到你!”顧墨直接了當說出了這句話。
莊暖晨看著他,像是在盯著一個瀕臨崩潰的病人,良久後道,“我只知道江漠遠只想讓我們幸福,當然,這也只是以我的角度來看,但不管如何,顧墨你始終要記住,別說江漠遠對我沒什麼,就算他真的表明對我有意思,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我的心裡只有你,這句話我以後不想再說。”
顧墨看著她,良久後低頭,將額頭與她的相抵,嘆出了句,卻透著難以言喻的悲涼——
“暖晨啊,我要如何才能徹底相信你?其實,我也很累,我比你還討厭這樣的自己。”
這句話說得她心頭揪痛,她知道在這個時期,顧墨會變得更加敏感。
“我有辦法讓你相信。”她眼底泛起哀痛,輕聲嘆出,卻哽咽著嗓子。
顧墨看著她,臉上泛起疑惑。
莊暖晨抬頭,目光與他對視,悲憫的眼神令人憐惜。她閉了下眼睛,手指攥了攥,良久後才鬆開,緩緩抬手,手指顫抖著將上衣釦一顆一顆地解開……
“暖晨?”顧墨驀地明白她要怎麼證明了,高大的身子一僵,臉色愕然。
對信的墨。莊暖晨的呼吸愈加急促,手指的顫抖一直蔓延在唇稍,然後是睫毛,長而密實的睫毛顫抖得如同寒蟬,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委屈,大大的眼睛漸漸也被清澈的淚水浸溼,像是沁泡在泉水中的美玉。
上衣,潸然落地……
燈光下,女人晶瑩肌膚吹彈可破,宛如最美的白玉,滑如凝脂。
“只要……只要你今晚留下,你……你就可以知道我……我其實是屬於你的,我跟江漠遠根本就沒發生過關係……”她艱難說完這句話,緊緊咬著唇,嫣紅的唇瓣近乎泛白。
顧墨整個人都震驚在原地,良久後他抬手,大手箍住她的肩頭,女人肌膚的滑膩令他眸底的光強烈地收了收,他的呼吸也加促,手指也在輕顫,再開口,嗓音略顯粗噶,“暖晨,你是為了我,是嗎?”他沒想過暖晨會這麼做,雖然莊暖晨剛剛說話支支吾吾,但他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身子從未屬於哪個男人過。這種想法令他陡然振奮,更令他感動。
莊暖晨低著頭,兩手下意識環抱一起,有點瑟瑟發抖,她從未這樣過,尤其是在顧墨面前,那個她心儀的王子,她從沒想過會用這種方式要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顧墨,我想把最好的留給你……”她苦澀開口,眼淚卻終於忍不住滑落了下來。夏旅經常罵她是個保守派女人,她承認,因為她心裡只有顧墨,從未想過會愛上其他男人,與顧墨的重逢讓她看到了幸福的未來,可她沒想過要在婚前這樣,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現今社會這種思想會受人鄙視,但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自小母親就這麼教育她的。
顧墨低頭看著她,女人茭白的肌膚幾乎令他睜不開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也忍不住輕輕滑動著,良久後,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漸漸下移。
莊暖晨像只乖順的羊,閉緊了雙眼,任由他的吻落下。
懷中女人的溫順和清香更加刺激著顧墨的神經,喉頭上下滑動一下,一股熟悉的炙熱在小腹間盤旋,他的呼吸變得渾濁,吻延著她的鼻樑落在唇瓣之間,然後,彎下身滑落至她的鎖骨。
莊暖晨的身子猛地輕顫一下,手指驀地攥緊,全身都在發抖,顯然是在害怕。
吻,戛然而止。
良久不見男人接下來的行為。
莊暖晨睜眼,瞳仁還閃過一絲小小的驚慌。
“顧墨……”她誤以為他不喜歡。
顧墨卻輕輕嘆了口氣,眼底剛剛染上的情慾被強行壓了下去,彎身拾起地板上的上衣,下一刻輕輕披在她的肩頭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