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她的手腕,冰冷冷地盯著她,“回家!”說完,強行拉著她走進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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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莊暖晨幾乎是被顧墨扔進房間裡的,顧墨大手一甩,她整個人像是無骨的小動物毫無預警地摔在沙發上,痛得她直皺眉。
“砰”地一聲,顧墨將房門甩上,站在她面前,怒瞪著她,一時間周身充滿了殺氣騰騰的危險。
“莊暖晨,你已經跟他上過床了,是不是?”他怒吼一聲,震得幾乎地動山搖!
“顧墨,你瘋了?這話你也能說出來?”莊暖晨被摔得頭昏腦脹,一聽他不問青紅皂白就下了結論更是來氣,起身與他對視,“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為什麼每次我們都要為了這個問題吵個沒完沒了的?”
以愛證明
“那是因為每一次都讓我撞見你跟他在一起!”顧墨怒火中燒,那種由心底迸發出來的怕失去怕背叛的情感近乎彙整合難以言狀的憤怒,像是困獸焦躁不安,這種感覺將他折磨得快要瘋掉了。愛嘜鎷灞癹
男人的瞳仁被憤怒染成了猩紅,莊暖晨見狀後只能儘量壓下心頭不悅,盡最大可能去緩解兩人之間的爭吵,良久後,她開口,嗓音認真情切,“顧墨,我跟江漠遠一點關係這句話已經說過不下幾百次了,是,你今天看見了他,我也知道就算我怎麼解釋也無法讓你相信,我只想問你,是不是我和你之間就要永遠夾著一個江漠遠?”
顧墨冷笑,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眯眼,“你為什麼不乾脆告訴我,你現在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
“我可以解釋,但你信嗎?”莊暖晨冷靜地看著他,“你永遠就是這樣,六年前你就沒相信過我,六年後你還是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六年前你無聲無息就提出分手,我就是愛你才沒追問你是因為什麼跟我分手!現在看來,你又要對我們這份感情膩了是不是?看你今天這個樣子,真讓我懷疑當年你是不是也因為哪個男人才跟我分的手?”顧墨咬牙切齒。
“你——”莊暖晨猛地抬手,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然後痛痛快快地告訴他當年究竟是誰逼著自己分手。但,這種念頭揚起的時候,腦海中不經意閃過顧阿姨的懇求,心也頓時軟了,手緩緩放下,一臉的悲傷。
她不能說,面對一個只能靠儀器生存的人她怎麼可以再去踩上一腳?
“顧墨,我只想告訴你的是,無論六年前還是六年後我心裡只有你,只愛著你一個,但我知道你壓根就不信。”莊暖晨抬頭凝著他,眼裡的寂寥像是冬夜的雪花脆弱寒涼,“正是你早就判定了我對你的不夠深愛,所以六年後你才回國,在這份愛情裡,真正不自信的人一直是你顧墨。”
一句話戳中了顧墨的死穴,他死死盯著她,胸膛上下起伏著,他放手,走到沙發旁拿起一樣東西,良久後才開口,嗓音透著顯而易見的悲涼,“暖晨,你讓我怎麼再有自信?”
莊暖晨一愣,這才發現剛剛在撕扯中銀行卡掉在了沙發上,心中一驚。
“是你親口答應我,不再見江漠遠,轉眼他就給了你這張銀行卡,我想問你,在你跟他上床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想到過我?”顧墨幾乎一字一句地崩落,將銀行卡扔到了一邊,上前猛的箍住她的雙肩,眼神的恨幾乎可以殺人,“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接受他的錢?難道我就這麼讓你沒信心嗎?”
莊暖晨拼命搖頭,“你誤會了,那張卡本來就是我的!”
“是啊,那張卡是你的,但卡里的錢是江漠遠的,對不對?”顧墨陡然提高了聲調,“你心動了!因為他提出了那麼誘人的條件!因為你怕跟我在一起受苦,對不對?”
莊暖晨只覺得兩條手臂被他捏的快斷了,用盡全力推開他,聲嘶力竭,“卡是我的,錢也是我的!沒錯,今天我是見了江漠遠,但是他主動來找我的,之前他提出的條件壓根就是一種試探,他希望我和你能夠幸福。這張卡是曾經爸爸住院的時候我給到江漠遠的,我不想欠他的人情,今天他將卡還我,只是希望我能幫你度過難關,雖然卡里的錢不多,但至少會替你減輕一些負擔。”
顧墨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卡里的每一分錢都是我這幾年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之前你誤會我跟江漠遠的關係,無非就是撞見我和他雙雙出席宴會,但你壓根就不知道,我是為了賺錢才跟江漠遠達成了的假情人協議,他怕別的女人來煩他,我則需要攢錢,所以我們才湊到了一起。”莊暖晨的嗓音淡然無力,“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