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顧墨的債務,我和顧墨會一起還。”
箍住她肩膀的雙手微微用力,深邃的瞳仁縮了縮,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低頭看著她,那雙眼要如何的鋒利她不知道,因為她已經斂下睫毛,遮住他與她的視線。
良久,就在這種沉默的氛圍快要令人窒息的時候,江漠遠的大手從她髮絲間穿過,繞過脖頸直接覆上她的後腦,微微用力,她不得不抬頭與他目光相對。
那雙眸,是深蘊著太多未知的眸,有那麼一瞬滑過的寒令她毛孔戰慄。
可他卻笑了。
那笑,像是一貫的溫柔沉醉,仔細看去隱約泛著強壓下某種不悅的耐性。
“暖暖,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我。”他俯下頭,炙熱語息輕輕撲灑在她的面頰上,語氣堅定地陳述事實,又一字一句地告誡,“你是我的女人。”
在他懷裡,莊暖晨倏然攥緊了手指,指關節都泛著白,他的話像是一陣寒風吹進心頭,引起她周身寒涼,她斂眼,沉默了良久後道,“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跟我所愛的人在一起,如果江總認為那兩晚還值錢的話——”她抬頭,冷著心,壓抑著顫抖和想哭的慾望,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穩,“就當我是還了你對我的所有幫助,從此以後,我不再欠你什麼了。”
“你說什麼?”江漠遠的聲調陡然轉冷。
“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她的嗓音無力柔軟,“你對我的所有恩情,我想那兩晚我都還清了。我和你之間不過是場荒唐,江總何必放心上?”
江漠遠微微眯了下眼,鬆開了她。
莊暖晨將檔案裝在包裡,不去看他,淡淡說了句,“以後夏旅會全權負責標維的案子,請江總理解,因為現在客戶較多,我只能做出這種調整。”
“你曾經答應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將標維的案子轉手別人。”江漠遠坐下來,看著她沉聲道。
莊暖晨攥了攥包帶,從容回答,“你也曾經答應我,我們可以是朋友。”
江漠遠啞然失笑,眼梢泛起一絲無奈,“我承認,我食言了。”
她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他說的沒錯,在他們兩人的關係上,食言的是他。她認識的江漠遠也許深沉不為人知,也許心思如海,但有一點她是肯定的,就是他能夠說到做到,可這次,他先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但是暖暖,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他話鋒一轉,眼神肯定。
“我也喜歡你,江漠遠。”莊暖晨緩緩道,眼神沉靜空靈,“我喜歡你的沉穩智慧,喜歡你在面對困境時的從容冷靜,喜歡你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自信,所以我仰視你、崇拜你;我們假扮情侶,你給了我一份兼職,可以讓我賺到更多外快,足足一年的時間,你從未對我提出非分要求,我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