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大好地跑回宿舍,躺在床上幻想母狒狒的悲慘下場,然後爬起來做早操和練“皮帶功”,然後梳洗打扮,然後精神煥發地走向課堂。
整個白天都很平靜,一切正常。
晚上,花火買了幾瓶飲料和零食去看芳芳她們排練。
剛進排練室,就看到裡面一片鬧哄哄的,所有人都沒在練舞,全擠在一塊熱烈地議論著什麼,一個個看起來都很興奮。
她揪出芳芳,故作好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芳芳一臉驚異地道:“你還不知道嗎?母……菲菲排練時出事了!聽說她們的練習室被人撒了釘子,很多人都踩到了,米菲菲坐到椅子上還捱了刺了一下,她們快氣瘋了,正在大吵大鬧呢!”
誰沒有幹過壞事?
花火的表情看起來比芳芳還驚異,像囫圇吞下了一個大雞蛋似的:“譁——不是吧!竟然有這樣的好事,是誰這麼有膽為民除害啊?簡直是我的偶像,崇拜萬分!”
芳芳:“就是就是!真的有人敢做這樣的事啊!剛才我們上去看了一下,有幾個人的腳被扎傷了,米菲菲氣得臉都變形了,她把白學長找來告狀,說如果找不出犯人就罷演,然後又找來她的老公,又哭又鬧……”
旁人搶著說:“毛叢叢也氣壞了,說什麼要發動所有的人去查詢犯人然後大卸八塊,還說這件事不許學生會插手,他老婆的事由他搞定,用不著別人出馬……”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啊,那釘子怎麼就沒在米菲菲身上扎出個洞呢,最好毀容了最好!”花火笑得前俯後仰,一干人也跟著她哈哈大笑,全是幸災樂禍!
母狒狒別以為有毛毛蟲撐腰,別人就真的不敢把她怎麼樣!這僅僅是開始,她花火可不是吃素的。毛叢叢要徹查犯人?啊,她敢幹壞事,就一定想好了對策!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到蘭妮正站在人群之外侷促不安地扭著衣角,既插不進別人的對話也不敢對這樣可怕的事隨便發表意見。可憐的孩子。
她走過去,拍拍蘭妮的肩膀,把兩瓶礦泉水丟給她:“白學長正在隔壁教室練歌,你現在沒什麼事,送兩瓶水給他。”
蘭妮呆呆地捧著兩瓶礦泉水,手足無措:“我……我我送過去?這……這樣……不好吧……”
花火瞪她:“有什麼不好?你有非典啊,碰不得人嗎?現在,馬上,給我去!”
她完全明白了,這小妮子呆在她身邊的唯一價值就是讓她欺負,為她跑腿。
蘭妮一臉難色,左看看,右看看,又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花火。當確定花火絕對不會改變主意後,她抽了抽鼻子,腳步沉重而緩慢地走向門口。
誰沒有幹過壞事?
花火靠到牆上,抱胸,懶洋洋地等待,那小妮子可別讓她失望啊。
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蘭妮回來,而芳芳她們八卦夠了,準備開始排舞,花火懶得繼續待著,慢吞吞地走出去。
走到門外,她順便用眼角瞟向隔壁房間,看到白悠辰手裡拿著礦泉水,正親切地和蘭妮說著什麼,蘭妮背對著她,肩膀微微扭動,顯然很不安。
她晃晃腦袋,得意一笑,很滿意。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後,她收到蘭妮的簡訊,蘭妮說白學長為了感謝她,要請她吃夜宵,她不敢一個人去,想讓花火一起去。花火很不耐煩地回信:“我看小說正看得入癮呢,別來煩我!記得給我帶點吃的回來,不然K死你。”然後掛機,她這麼說了,諒那小妮子不敢不去。
蘭妮接著又打來電話,她不接。蘭妮接著又發了幾條簡訊,全是苦苦求她一起去的,什麼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孤苦無助的詞都用上了,但花火無動於衷,理都不理。再後來,蘭妮不吭聲了,估計被白悠辰拖走了。
晚上十點多時,花火正在宿舍裡聽歌跳舞,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她嘴角一勾,拉開門,果然是蘭妮。蘭妮臉蛋紅紅的,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看到她,眼神左右飄忽:“花火,這是……吃的東西,給你。”
花火接過塑膠袋,把臉湊近她,問:“跟白學長的約會怎麼樣?”
蘭妮又搖頭又擺手,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水,那個表情該死的好看:“沒沒沒有約會……吃吃飯而已……什麼也沒有……”
花火拉長聲音:“是嗎——”
“真真的……”蘭妮捂著臉跑掉了。
花火聳聳肩,得意地開啟塑膠袋,喔——牛肉乾、鴨下巴、烤雞腿、魷魚絲、開心果,白老大還蠻捨得花錢嘛,有戲!
雖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