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孩子根本……!”
說到這裡的時候門廳忽然大開,雨桐笑靨如花地捧著一個不大的蛋糕走了進來。無視良辰和William訝異的神色,她將蛋糕放在桌上:“怎麼樣,還不錯吧?”
“誒?蛋、蛋糕嗎?”實在不能理解這個節骨眼上雨桐究竟在做什麼,良辰扯了扯嘴角,“恩,看起來……很美味嘛……”
聽到這話雨桐得意地叉起腰:“那是,這是我親手做的!”
“哈?為什麼?”雨桐的神采奕奕與良辰描述的無精打采版是格格不入,William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而且你不是……?”
刻意忽略William的話語,雨桐開始往蛋糕上插蠟燭:“今天是你們兩個的紀念日吧,受了你們這麼久的照顧,我可是要好好還禮的~”
雨桐的精神來的太過突然,兩人都不能很好地反應,只能就著她的意思吹熄了蠟燭等著蛋糕端到他們面前。雨桐嫻熟地分著蛋糕,將極大的一塊堆到他們兩人面前後笑容更加明顯:“嚐嚐嘛~”
良辰不安地掃了一眼身旁的人,發現他倒是一臉雲淡風輕地開始吃蛋糕了!William不緊不慢地嚥下一塊蛋糕,頓時對雨桐豎起了大拇指:“嘿,不錯嘛~”
“是吧是吧?”興奮地將剩下的部分推給良辰,雨桐的兩眼熠熠生輝,“良辰也嚐嚐嘛!”
“誒?啊,恩……”狐疑地用叉子叉起一塊放入口中,濃香的鮮奶味道充斥著味覺感官,良辰意外地張大雙眼,“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秘密~”輕快地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雨桐終於放下了最初那個不和諧的高昂狀態。她悄然地伏下眼睫,不知究竟是什麼神情,“吶,真的對不起。”
不明所以地互相看了一眼,良辰和William不敢隨便說話,只能等待接下來的發展。雨桐當然明白他們在擔心什麼,便極為誠懇朝兩人鞠了個躬:“這幾個月給你們添麻煩了,不過……我真的已經不要緊了,謝謝。”
伴隨話語的是前所未見的燦爛笑容,良辰和William雖然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也問不出了,只能對雨桐報以柔和的神色,緩緩地點頭。
============================================================================
其實根本不是放開了,也根本不是真的不再在乎了,剛才那一幕不過是雨桐最後的掙扎。心中明晰地知道這幾個月大家為她擔了多少心,也知道繼續這樣下去不僅是她自己會無法振作,還會連帶著身邊的人一起沉重。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即便Vincent不在,她也還是要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至少……不能再給身邊關心她的人帶去傷害。想罷,雨桐站在來生家族宅邸的大門前深呼吸一口,沉重地吐出吐息。之前在良辰和William面前演的那一出已經把她今日所有的笑容都用光了,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笑出來。不過這是她自己決定的事情,事到如今絕對不允許退縮。
有禮地對克勞德點頭示意,雨桐在老者的帶領下來到了漠然的書房。漠然和旬此時正在房內商量著搜尋森下落的法子,發覺雨桐的到來一時之間無法很好地轉換話題,三人佇立在房內一動不動,尷尬的空氣不脛而走,帶來的又是一片焦灼的氣氛。
“你……不要緊嗎?”這個問句剛出口旬便被漠然狠狠地踩了一腳,頓時倒吸一口氣收了聲。雨桐見狀努力地做出延續的笑容,一邊把抱腳跳的旬扶到椅子上,一邊淡然地說:“當然沒事,不然我怎麼會到這裡來?”
銀髮青年倚在桌角盯著雨桐的動作,不明顯地抿了抿嘴:“那……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只是簡單的問句,雨桐卻好像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說辭。她起身盯著漠然,困惑地撓了撓臉頰:“算是……通報?”
“通報?”
不確定地挑了挑眉,雨桐淺笑:“這兩個月真的給你們添了太多的麻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不過、不過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們看……就像現在這樣,我一直很精神,所以……”
“……所以,要我們不要擔心了?”漠然冰冷的語調遮去了雨桐接續的話語,他無奈地翻了翻眼,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你真心認為這種程度的謊言在我這裡能夠通用?”
緘默下來,少女偏開了眼。的確,她沒有想過這種程度的謊言會瞞過漠然先生的眼,也完全沒有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恢